农历八月初一的西陵传统——祈愿节,这一天里人们沐浴焚香,找到最高的一棵树拴上不同颜色的丝带表示不同的愿望。宫人因为难得出宫,便早早寻了高树,系了丝带祈愿。
入乡随俗,一早晨起来,凤非烟便溜到那墙角处在最高的一棵桃枝上栓上了一条黄色的和绿色的丝带,黄色的代表了相思,绿色的代表了对生命的殷盼。
她站在树下仰起脸痴痴地看着迎风飘展的丝带,这一刻内心无比地虔诚。默默站了片刻便要顺着原路返回,然而头脑深处那锥痛毫无预警地袭来,她呻吟一声抱住头蹲坐在地上,再后来,她疼得没有了意识。
浑浑噩噩中,她只觉得头皮被什么撕扯地痛,脸上也火辣辣地。慢慢地睁开眼睛,却看到田妙萱那狞笑着,得意的脸。
她甩甩头,再看,确定是对方。她张了张嘴,喉头干涩,道:“你,你怎么在这儿?……”想要动一动,却发现自己全身被绳子捆得紧紧的,几乎勒进了肉里,她头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田妙萱微微一笑,眼角上挑,媚态横生,道:“贱丫头,你终于醒了?”她比凤非烟高了一个头,伸手钳住她的下巴,“没想到会落到我的手里吧?”
凤非烟四顾,这是间阴暗潮湿的房间,空气里有股糜烂和血腥味让人有点作呕,很显然,她被拘禁在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她努力地从混乱的记忆中理出一点头绪,冷静地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田妙萱显然没有想到对方如此镇定,冷笑道:“真是镇定自若呢!现在啊,现在是晚上了哦,想必那老头子在跳着脚骂你呢!”
凤非烟深以为然,她平日里的偷奸耍滑虽然让尹太医很是恼怒,不过也只是数落两句而已。想来,他是不会想到自己正处于危险中。
她背后的手指动了动,意料中的使不上力气,每次她的毒发,身心会受到最大的伤害得有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对方显然碰巧了这个时间。
她吐了口气,道:“你想怎样?”
田妙萱道:“我想怎样?”她用力,咬牙切齿地,“你三番两次地算计我,害得我丢脸,你说这笔账我怎么和你算?”
凤非烟刚要说话,隔壁的房间传来破碎的呻吟,那是种忍到极致的痛苦,让她头皮一炸。
田妙萱显然知道正在发生什么,脸色变得发白,手捏紧了绢子,发狠道:“今天我会让你吃够苦头!不过,这都是你自找的!”
说着话,一个太监掀开帘子进来了,一手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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