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牢房是营帐最偏北角一个用木头临时搭起来的毡房,里面黑黝黝的,森然竖着数十个铁锈斑斑的柱子,上面拖拉着枷锁,还残留着血迹和其他不知道是什么的污垢,里面散发出腐败腥臭的味道。
此时,暮色侵蚀,点起了手臂粗的牛油灯,灯光明灭不定,在人的脸上投下阴影。
凤非烟被捆在柱子上,绳子勒进她的肉里,她脸上的面纱被扯落露出一张清丽脱俗的脸,这是她真正的面貌。
慕容妙目光像是钉子般钉在她的脸上,一时间愣愣然,那眉眼,那神态与一个人有几分神似,一个让她痛恨嫉妒,让她失了仪态的人。
凤兰眸,是的,是凤兰眸!只不过,凤兰眸如深谷幽兰,孤傲淡雅,而她,有着冷厉之气。
那种感觉像是倏然地攫住她的心脏,让她喘不过气来。
薛景同则愣然,一直以来,凤非烟都是以段久九的容貌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段久九算是个清秀佳人,然而对方真正的容貌却远胜于她,明眸皓齿,笔笔如画,眉宇间既刚劲锋芒,又有女子的柔美清幽。
慕容妙眸光幽冷,嗤笑道:“如今你落到本宫的手里还有什么话说?”
凤非烟姿态悠闲,道:“慕容妙,你会后悔你今日所为!”
慕容妙笑,美丽依然,却不复昔日的风轻云淡,脱俗之姿,她阴森森地,道:“你以为你还有机会走出这里吗?”她逼近她,眸子里如两簇鬼火在闪烁,“你是凤兮女皇也好,不是也好,本宫都不会让你活着离开!既然本宫敢动手自然会有万全之策!”
凤非烟心头一沉,她现在失落了时空袋,又中了对方软甲上的毒武功尽失,已为对方砧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而暗影和其他人想必生还的机会很少。
慕容妙心头舒泰许多,只可惜她被对方剑气伤了内肺勉强说了这些话后气喘吁吁。
凤非烟淡淡地道:“慕容妙,你要记得为你今天所为付出惨重的代价!孤以凤兮之名起誓假以时日必然踏平北辰土地,改换天地!”
“啪!”的一声,她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白瓷般的脸上浮起红肿的印子。
金子强和薛景同略略低了脸。
慕容妙只觉得手掌发麻发痛,冷笑着,犹如毒蛇吐着信子,带着阴森的怨毒和冷意,她向着旁边一个侍婢道:“剥了她的衣服!”
那侍婢应声上前动作粗鲁地脱着凤非烟的衣服,这一着实在狠毒,在这样的时空里,女子的清白比命还要重要,更何况凤非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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