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琳琳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旁边躺着刘红玉，抬头向四周一看发现是在刘红玉家里。
这时，刘红玉翻了翻身也醒了，睡眼朦胧的刘红玉一边揉眼睛一边说：“怎么了，再睡会吧！”
“哎，睡不着了，昨天我是不是喝多了？”
“可不是吗，吐的到处都是，你的那些脏衣服我还没有洗呢！”
方琳琳向床头的一张椅子上一看，可不是吗，她穿的一件外套上脏兮兮的，隐隐约约的好像还有一些酒味飘过来。
“那我穿什么呀，等会我还得回家呢！”
“你看我那衣柜里有什么适合你穿的，你找一件先穿上吧！”
刘红玉说完，又迷迷糊糊地睡去了，方琳琳拉开刘红玉卧室里的衣柜，可不是吗，有好几件用塑料纸包着的外套，花红柳绿的，应有尽有。
方琳琳选了一件咖啡色的，就去卫生间最里侧的洗澡间冲洗去了，方琳琳担心刘红玉的家人会来卫生间方便，胡乱地冲洗了一下，就急忙穿上衣服走出了卫生间。
刘红玉家的客厅安静极了，想必刘红玉的父母要么上班要么去锻炼身体或者去菜市场买菜去了，方琳琳本来还想再去叫醒刘红玉告知她自己回家去了，但看到刘红玉还在熟睡之中，就打消了叫醒刘红玉的念头，给刘红玉的手机发了一条微信，把自己那件散发着酒味的外套装进一个塑料袋里，就悄悄地走出刘红玉的家门，顺着一条狭长胡同向农村家的方向走去。
冬末的早晨依然寒气逼人，晨雾夹杂着雾霾弥漫在街道之上，居住在县城里起早的人们，有的忙着经营生意，有的在路边的街道上晨跑或散步，有的则忙着去上班，也有牵住一条两条小狗的城里人在遛狗。
人们初晨的这种生活情境，或者说这种在城里生活的不同于农村的生活气息，曾是方琳琳梦寐以求的生活方式，不像在农村的生活，早上起来眼前是田地晚上睡觉看到的还是田地，尤其是一到晚上，就漆黑一片，只有几家有钱人在大门口吝啬地亮着一盏昏暗的小灯。
方琳琳看到有一家的包子铺生意特别好，已经有好多人在排队买包子。方琳琳摸了摸裤子口袋里的钱，发现昨天出门时装进的一百元钱还在，就也加入了排队买包子的队伍当中。
这时，母亲李茉莉打来电话，问方琳琳在哪里，方琳琳说还在县城，马上就准备回家了。
李茉莉赶紧对方琳琳说，不要回家了，在县城等她，她马上也到县城了。
当方琳琳准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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