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不知过了多久,东方雨醒来时发现自己已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是当地的一所小医院,护士小姐忙忙碌碌地给他打针喂药。护士告诉他,他身上多处骨折,体内大出血,可偏偏又是熊猫血型,只有英子的血型和他配,院方动员了好久,希望英子能输血给他,救救他的命,可英子嗫嚅了好久,怎么也不愿意。医生说,再不输血,你的小命就完了,英子才犹犹豫豫脱下了外套,把胳膊伸给了护士。现在你的伤势已无大碍,脱离了生命危险!快谢谢英子!护士轻言细语地跟东方雨说了一大串,东方雨感激地朝英子望过去,点了点自己的头。英子却好像有什么话说,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可东方雨的旅程还没有完,他似乎喜欢上了英子,英子对他却若即若离。
侗族山歌是出了名的,于是,英子说,你要是喜欢我,就在大山里和我对歌,对歌?这对东方雨来说是个新鲜话题,对歌的影视剧看多了,最有名的是刘三姐对歌,财主把所有的所谓名士都请来了,却被刘三姐噎得半句话都没有,灰溜溜地走了。
英子约了一大群姑娘,一大早就上了山,东方雨也被侗族的小伙扯了去。东方雨在卡拉OK厅是把好手,单位里曾经迷倒一片。可这山歌怎么对他就不知道了。
英子唱:你看那古楼前的束束蓬篙,翠绿地映着大山的一角,伊伊呀伊呀呀是哪飞来的歌谣?(噢)是那纺车在吟诗,回首在山坳坳。
东方雨用流行歌曲应答:甜蜜蜜,你笑得多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英子又唱:歌声惊得布谷鸟儿叫,展翅飞入云霄(噢)清清的溪水从门前流过,叮叮咚咚多么美妙,岸边的野花对我笑,对我笑哟喂,阳光明媚照的阿妹心花放,我唱着歌儿走花桥。
东方雨唱:山上的野花为谁开又为谁败,静静地等待是否能有人采摘,我就象花一样在等他到来,拍拍我的肩我就会听你的安排。
英子接着唱:纺车谣(喽)纺车谣,摇过了年年载载秧苗又长高,摇得了阿姆脸上慈祥的微笑,笑容映出侗家山寨的幸福美好,笑声和着纺车谣,在山岗上飘,吱吱呀呀伴着山歌,阿妹的梦想快乐的小鸟,飞向那希望的树梢,哟喂。
东方雨说:英子,我江郎才尽了、、、、、、
于是,姐妹们起哄,不对歌不跟他!英子脸上泛起一片红云。
东方雨没办法: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我要给你我的追求,还有我的自由,可你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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