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引不知何时醒了,他看着金十三,神情似嘲似讽。
乾陵皱褶眉头。
金十三为金皇跪下的这一幕,在他看来十分讽刺。
他乾陵,合着三国,让自己的爹乾皇死的不明不白。
可金十三,却为了金皇,不管不顾。
明明金皇对金十三,也并不好。
金十三的额头鲜血横流。
金皇此刻也顾不得自己会不会被毒死,挣扎着起来,要制止金十三。
“金皇,得这么个傻儿子,是不是很开心?”欧阳妮妮揶揄的笑。
“女皇既然知道他蠢,还望行行好,有什么要求,女皇尽管跟我提。”金皇道。
金十三磕的迷迷糊糊的,脑袋还在往地上撞。
欧阳妮妮笑,抬腿一勾。
金十三的脑袋便磕在她的鞋上。
金十三茫然的抬头看欧阳妮妮,神情是破碎不堪的虚弱。
此刻的金十三,全然没了骄傲。
“女皇?”金十三出声,声音轻若蚊音。
“你这头,磕的朕十分满意,解药,拿去吧。”欧阳妮妮掏出一瓷瓶,递给金十三。
金十三欣喜的接过,就要起身喂给金皇。
可他刚站起,整个人就往地上倒去。
还是一旁的侍卫,将其扶助,这才没栽倒。
“给,父皇。”金十三将瓷瓶递给侍卫。
侍卫赶紧将药喂给金皇。
含着药丸,金皇看着脸色惨白,额头鲜血淋漓的金十三,一时间不知道嘴里的药丸是甜是苦。
——
“女皇还真能解毒。”
意味深长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众人看去。
赫然是不知何时到来的花皇一行人。
“解自是会解,怎么,花皇有疑问?”欧阳妮妮笑问。
花皇张嘴,正欲说话。
“哦,朕猜猜,花皇是不是要说,众太医都束手无策的毒,朕怎么会解,或者直白点,花皇直接说,毒是朕下的。”欧阳妮妮眉毛一跳,堵死花皇欲出口的话。
花皇神色一僵“只是觉得女皇过于厉害了。”
“哦?厉害?花皇一开口,朕倒是想起一件事,花坞太子到欧阳之时,也是身中剧毒,如今金皇也身中剧毒,而乾陵太子,你找不到真正的凶手,拉一个乾引出来垫背?当在场,谁是傻子呢?”欧阳妮妮脸上的笑意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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