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跟在我身后,时不时做些提点,比如“左转,右转”,我问他仅来过一次,如何对宫里的格局如此了解,萧何甚不屑的与我道,方才走过一遍。
走了大半个时辰才出宫,一上午走了个来回,踏上马车时双腿已是半身不遂的状态。
萧何本是骑马,没行出多远他便撩帘子进来,视线正好撞在我捶腿的手上。
他抬起我的一只脚放在他腿上,“别动。”一把抓住我欲缩回的脚,在我的脚踝和小腿上揉捏着,力道十分合适,令人十分受用。
许是一回生二回熟,在他揉了一阵后,我便十分不要脸的指了指另一条腿,明示道:“我平日是用两条腿走路的。”
萧何面上仍是淡然的表情,眼底的笑意却几近溢出,又换了条腿揉捏着。
悠然道:“我发现你同旁人吵架都十分厉害,怎么到了我这里便哑口无言了?”
这个问题与我而言,其实还没能找到答案。
我讪讪道:“你听见我同惠贵妃说的话了?”
萧何眸光一闪,若有所思的点头道:“严律勇猛无比?你指的哪方面?”
他倒是会抓重点,我摸了摸鼻子道:“不过是随口一说,看他那样,勇猛这个,想来是言不符实。”
萧何将我的腿放下,往车壁上一靠,挑眉问道:“言从何来?”
“额,”我抽了抽嘴,嗫嚅道:“我也是听说,听说严律在醉笙歌向来都是,三人行必有我师焉的。”
萧何一愣,“三人行?”而后“嗤笑”一声,又伸手在我的头发上揉了揉。
我忽而想起一事,问道:“你怎么进宫去了?又怎么同周玄在一块儿?”
“我若不去,你以为此事能因你几句言辞作罢么?”萧何道。
我疑惑道:“那你又是怎么解决的?”
萧何淡然道:“陆言能给他的,我未必给得起,但是我要给的,他未必不想要。”
马车一停,萧何掀开帘子下了马车,又转身掐着我的腰将我抱下来。
周玄想要娶我无非是因为陆言这层关系,想将他收为己用,而昨夜恰巧是一个契机,若我应了婚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若我不应,便是往大了去闹。
陆言给的无非是官场上的各层关系。
于是进门后我问道:“那你又许了些什么给他?”
萧何面容沉静,边往里走一边道:“于皇权大有助益的东西,并非只有那一样,这天底下最行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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