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微微一顿,勾上他的脖颈,反问道:“离开你我能去哪儿?”
萧何不答,在我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将我抵在塌上。
双唇被封,唇齿深入。
“别离开我。”粗重的喘息伴随着他低沉沙哑地呢喃。
我抬手抚上他的鬓角,回应着他的痴狂。
他额上是细密的汗,眸中是狂热的红。
窗被这冬日的寒风吹大了些,天苍暮霭,朱户绣窗,衬得这晃动的茫茫天色分外寂寥。
可炙热又灼遍全身,如烈火燎原,要将我在这一片寒凉里燎成灰烬。
我只能伸手攀住窗沿,盼着飘来的雪能让我冷些再冷些,替我存留一寸尸骨。
天色渐渐的暗了,本该暗到极致的天被这冬日里的第一场雪照得影影绰绰。
炉中的碳火早已燃尽,一方天地间只剩身后的人带来几许暖意。
萧何用被衾裹了我,抱着我到了浴房,又是一阵痴缠。
长夜寂然无声,只隐约有风声拂过。
身侧的人呼吸沉缓,带着一脸餍足。
我轻轻从他怀里挪出来,浑身像是被巨石碾过一般,一寸寸都在疼。
我穿好衣服,轻轻掩上门,独自从后门出了俞居。
刚拉开门便听到一个压低的声音,“怎么这么晚才出来。”
身上被一件厚重的斗篷罩住,“你丫的不要命啦,往年冻得跟狗似的,如今斗篷也不知道披一件。”
说着快速拽着我上了马车。
车内的矮几上点了一盏小灯,他一上车便塞了个手炉到我怀里,自己搓着手,抱怨道:“这么冷的天儿,你让小爷我在这儿等这么久,这天底下也就你沈三儿有这个能耐。”
我呵呵一笑,道:“这不是关了太久想出来放放风嘛,劳世子爷作陪,今日我请客。”
裴淳礼“啧”了一声,倾身过来探了探我的额头,道:“你不是吃错药了吧?”
他拧眉沉思了一会儿,又道:“诶不对啊,是不是有事要我办的?还是我哪儿惹到你了?”
“我不就是抱怨了你两句嘛,沈三儿,不带这样吓唬人的啊!”
我睨了他一眼,道:“能不能拿出点你世子爷的派头来。”
裴淳礼挠了挠头,“那不是被你欺压惯了么,一时吧有点缓不过来。”
醉笙歌很快就到了,今日我没让他叫小倌,只命人上了几坛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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