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蓉儿站在一边,欧阳锋见了不由得的多看了我几眼,我也不理会。黄药师见我如此笑了笑向欧阳锋道:“你的蛇儿不能掩住耳朵。”转头向身旁的哑巴老仆打了个手势,那老仆点点头,领了欧阳峰的下属避了下去。欧阳锋道:“兄弟功夫不到之处。还请药兄容让三分。”盘膝坐在一块大石之上,铿铿锵锵的弹了起来。接着黄药师也吹了起来,我见比斗开始于是帮蓉儿塞上耳朵。
我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只听筝声渐急,到后来犹如金鼓齐鸣、万马奔腾一般,蓦地里柔韵细细,一缕箫声幽幽的混入了筝音之中,筝声虽响,却始终掩没不了箫声,双声齐作,音调怪异之极。铁筝犹似巫峡猿啼、子夜鬼哭,玉箫恰如昆岗凤鸣,深闺私语。一个极尽惨厉凄切,一个却是柔媚宛转。此高彼低,彼进此退,互不相下。
蓉儿笑吟吟拉着我看二人吹奏,看到后来,只见二人神色郑重,黄药师站起身来,边走边吹,脚下踏着八卦方位。她知这是父亲平日修习上乘内功时所用的姿式,必是对手极为厉害,是以要出全力对付,再看欧阳锋头顶犹如蒸笼,一缕缕的热气直往上冒,双手弹筝,袖子挥出阵阵风声,看模样也是丝毫不敢怠懈。只听得双方奏乐声愈来愈急,已到了短兵相接、白刃肉搏的关头,再斗片刻,必将分出高下,正自替黄药师耽心,突然间传来一阵长啸之声。
黄药师和欧阳锋同时心头一震,箫声和筝声登时都缓了。欧阳锋挥手弹筝,铮铮两下,声如裂帛,那啸声忽地拔高,与他交上了手。过不多时,黄药师的洞箫也加入战团,箫声有时与长啸争持,有时又与筝音缠斗,三般声音此起彼伏,斗在一起。这时发啸之人已来到我们身后,我转头一看原来是义父,只听义父的啸声忽高忽低,时而如龙吟狮吼,时而如狼嗥枭鸣,或若长风振林,或若微雨湿花,极尽千变万化之致。箫声清亮,筝声凄厉,却也各呈妙音,丝毫不落下风。三般声音纠缠在一起,斗得难解难分。过了好一会他们仍在争斗,我心知他们三人功力旗鼓相当,要分个胜负一定很难,于是我拿起玉箫也吹了起来。
一时间四种声音此起彼伏,过了一会我猛然发力,他们三人被我一下搞乱了。三人停下吹奏一起看向我,我见状放下玉箫道:“三位都乃当今绝顶高手,华山论剑之期将到我想你们还是到那时那一决生死吧。”义父听我说完看着欧阳峰道:“老毒物,你听见没我干儿子说了华山论剑之时我们在一决高下。哈哈!”黄药师道:“小师弟说的对,我们三人实力相差不远,还是华山之上我们再一决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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