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锋颤抖着松开了手,他伤心之余,不免的还有些担忧,这事儿要如何瞒过自己的父母,父母年岁已高,对自己的妹妹又是十分疼爱,这个噩耗对二老来说无疑是天大的灾难。
王先锋朝着楚雨寒一抱拳:“属下先谢谢娘娘,不过属下有罪,属下间接害了陛下。”
楚雨寒摇摇头,轻笑一声,眼眸里带着杀意,看向阿奴:“王先锋,你也是受害者,真正该死的人是她还有那幕后的指使者。”
阿奴被她看得浑身发寒,她总觉得这位娘娘似乎猜到了些什么,她不由地看向自己腕间的玉镯,心里更加担心四皇子。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念念不忘你的心上人,不过他赏你这只玉镯子时,他就已经抛弃了你!”楚雨寒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一刀见血地嗤笑道。
“你,你胡说,四殿下他……”话说一半,阿奴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刚刚因为生气和恐慌,既然忘了不能暴露他的身份。
“呵呵,你还真以为你口中的四殿下对你情有独钟呢?如果他要是在乎你,怎么可能给你这支足以暴露你身份的玉镯子,他不过是想利用你来陷害西域,你在他眼里不过是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他的心里半点也没有你!”
“你,你胡说,你是骗我的!我不信!”阿奴几乎疯狂地大喊着。
“别激动,你不信本宫可以与你打个赌,让你瞧瞧你的心上人是否真得如你想象的那般在乎你!”楚雨寒眼眸一转,顿时计上心头。
“要,要如何来赌?”阿奴有些害怕,颤着音道。
楚雨寒来回踱着脚步,别有深意地道:“你只需要告诉我他的喜好即可,如若他心中有你,届时我会放你们一起离开,如若他心中无你,我会将你们软禁在这京都,反正你们始终会在一起的!”
阿奴思量片刻点了点头,觉得这个赌值得,里外自己都不吃亏。
从阿奴的口中楚雨寒问出了两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匈奴四皇子胡焰时常出现在大顺都城之北的方洲。
方洲是大顺朝与外界交通与贸易的枢纽。因此那里商铺林立,街市繁华,车水马龙,热闹非常。
这里能看到不同面孔的人们在街上晃来晃去。
楚雨寒、婠婠和王先锋等人,押着阿奴来到了方洲。按照阿奴说的,她们投其所好,临时租了一艘画舫。
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江面上,江上碧波荡漾,莲叶飘香。
一艘雕梁画栋的画舫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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