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村子里下了一场大雪,一个漂亮的女人晕倒在我家门口,我爷把她扛到屋里,把土炕烧得滚烫,我奶又给她灌了几碗姜汤,这女人才缓过来。
她对我爷,我奶说:「我家住在山顶,有事可以来找我。」
她说完这话就要走,我奶拦住她:「姑娘,你身体弱,披件衣服走吧。」
我奶是个热心肠,她拿了件旧衣服,递到女人手里。
女人接过衣服,朝我奶道谢就走了。
我爷说:「山顶什么时候有人住了?」
我们村子一百多户人家,都住在山脚。
我奶笑着说:「这话你也当真。」
见我爷不说话,我奶又说:「人家姑娘不愿意说真话,你想那么多干什么?」
我爷抽了口旱烟,他说:「我就问问。」
我爷话音儿刚落,他就盯着土炕看,我也凑了过去。
我爷在土炕上捡起一块透明的蛇皮,我奶也看见蛇皮。
他们俩对视一眼,尤其是我爷眼睛里写满了震惊。
我说:「爷,哪来的蛇皮?不会屋里有蛇吧?」
我最怕蛇,夏天的时候,我就在柜子里见到一条小蛇,还好它无毒,让我爷赶走了。
可现在是冬天,蛇都冬眠了,哪来的蛇?
我爷我奶不说话,他俩沉默了很久。
过了一会儿,我爷说:「咱做了好事,又没做坏事,怕啥。」
我奶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又过了几个月,开春了。
我在院子里玩,张望走了进来,他身后背着一个竹篮,见我就说:「小年子,你爷奶在家不?」
我说:「我爷在家。」
我朝着屋里喊了一声:「爷,我张望叔来了。」
我爷嘴里叼着旱烟,从屋里走出来,他笑着说:「二小子,啥时候回来的?」
张望是我亲戚,我爷和张望的爸是堂兄弟。
张望笑着说:「刚回来。」
我爷笑着问:「外面咋样?」
张望说:「没咱老家好。」
张望将身后的竹篮放在地上,他把手伸了进去:「叔,我给你带了好东西。」
张望从竹筐里掏出一条血淋淋的蛇身,那蛇身还在扭动,没有死透。
张望说:「这蛇是我在村口看见的,蛇头被我扔了,这蛇身留着泡酒喝,你看,蛇胆还在里面哪。」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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