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夕后知后觉,得意地扬着手中的帕子,一边胡乱地解开缠绕在指尖的头发,一边乐不可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
他的头发一解放,便迎面一把抱住了她,十指探入她的亵衣内,抚上如玉的肌肤,鼻尖是淡淡的馨香,深深吸了一口气,呢喃道,“娘子,我们歇了吧……从今以后,我们都要留在这宫墙之内了,我要畅快一次,开个好头……”
卓夕惊叫着拍打着他,“不行不行,现在是国丧啊……”现在离洞房花烛夜已经大半个月了,要是传出有孕……
他的动作顿时僵住,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把她抱到床上,好好地温存了一番才作罢。
第二日她醒来,身边已经空了。
她喊了一声“小骊”才发现自己身处深宫。
她有些茫然,以后就要困在这后宫高墙之内了吗?
春花进了来,身后又跟了两个宫女,一个端着水盆一个端着木盘。几人跪下朝她行礼,口称“王后娘娘。”
卓夕回过神来,收起思绪,慢慢起身,淡淡道,“如今本夫人尚未受封,你们还是口中注意些好。”
春花机灵,立刻答道,“是,娘娘。”无论是夫人还是美人,尊称一声娘娘总是没错的。
她捧过木盒里的衣裳跪下来问,“娘娘,这是内府刚刚选送来的衣裳,您看这料子颜色可还妥当?卓夕站起身来,翻了一下,见是一套淡青色烟罗裙,便点了点头,任她们替她穿上里三层外三层的服饰,一面又道,“你们平日是怎么当值,如今便怎么当值。莫要因本夫人的到来坏了规矩。”
春花恭敬答道,“这紫阳宫内已经多年没有主人,奴婢们又怎好按平日的用度当值?不过娘娘放心,王上已经吩咐下来,娘娘一切用度比照王后,至圆大监也已经去内府捧来了内府名册,就等娘娘用了早膳挑些人来呢。”
说完她递上了净面用的帕子。
卓夕洗漱完毕,又由着小宫女梳好了头。春花每一件事都小心翼翼问过她,比如要不要上些淡妆,梳什么头,头上插什么钗,要不要花钿……有时她随意,春花便小心建议一种恰到好处的颜色和款式,卓夕心下满意,便问,“你倒是个仔细的,今年芳龄几何?”
春花答道,“今年正满二十二。”
“宫中规矩是二十五才放出宫?”
春花立刻遣了梳头的宫女出去,转回跪 下,“娘娘,奴婢这些年苦守紫阳宫,如今苦尽甘来,奴婢愿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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