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王恽已经在门口走来走去焦急不已,总共只有十日期限,如今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要是寻不回解药怎么办?要是寻回的解药不够全军上下人吃的怎么办?要是时间来不及了怎么办?想起那躺在军营里绵软无力痛苦不堪的同袍兄弟,又想到万一这几天消息外泄,无忧国从东线大举进攻又该怎么办?他走来走去的,一旁的同袍也看不下去了,“王兄,你消停一会吧,卓姑娘说有办法替他们解毒,我们就耐心等一等吧!”
王恽本就一腔怒火没处发,被他这么一说,怒意立刻上涌,“吕其,你就会说风凉话。你没听她说嘛,只有剩下不到五日时间了!敢情躺在那儿的不是你,若是时间来不及,军中几万兄弟怎么办?!你说怎么办?!”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根本无法想象那最坏的后果。
“现在不正在想办法么?!你这么走来走去、火急火燎的,有个屁用?!”
他揪住吕其的衣襟,“你他娘的说什么屁话!你杵在那儿像个木头一样就有用了?”
“王恽,你别以为你力气大我就怕了你啊!要真动手,还不一定谁打得过谁呢?!”
王恽青筋暴起,“来啊,来啊。”
“你们干什么?”卓夕到的时候就是这一幅场景。王恽悻悻地松开了手。
吕其见她来得正好,赶紧跑上前来,毕恭毕敬地问,“姑娘,解药……”
卓夕把那一包药拿出来,“这些是药引。是我往日没事磨了出来准备配制药物的,既然你们急需,便先紧着你们用了。一人仅需一小勺,也不知够不够。解药是这个方子,你们按照方子去抓药,细火慢熬,即可药到病除。不过五万人的药量可不是小数目,不知这京都的药房,是否能备得出这些药来。记住,药引要先用温水冲开服了,过一柱香时间后再服药。切记,切记。”
吕其大喜过望,他对王恽说,“王兄,刚才小弟心烦惹恼了哥哥,请不要记挂在心上。如今有了这药方,不如我们二人分头行动,一人速抓了药去军营,一人留在此处照顾这两位兄弟,您看如何?”
王恽也握拳捶在吕其胸前,又替他抹平了刚才抓得变形的胸前衣襟,“刚才为兄太过焦急,以致出手没个轻重。实在对不住啊。这个主意甚好,我先出去遣人买一车药回去,若是配不齐,也好紧着到邻县去采买。你便留下照顾这两位兄弟如何?”
吕其爽快说,“没问题。”
王恽此时正色向卓夕行了个大礼,“多谢卓姑娘出手相救,我代鹤雍关军营五万将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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