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几日,华阳宫里来报,说是三王子璟桦突然从昨晚起便昏迷不醒。
正在与内宫掌事女官开会的卓夕大惊,忙问来报的小太监,“叫太医了吗?”
那小太监回答,“已经去请了,但是何元姑姑担心有什么照顾不周的,所以遣奴才来向娘娘报一声。”
卓夕点点头,“本宫知道了,你且先回去吧。”
小太监应喏而去。
卓夕快速结束了这一月一次的后勤管理例会,回到后殿换了衣饰,带上肖魂几个去了华阳宫。
一个叫王渊的太医已经跪在地上颤危危地说,“参见王后娘娘。恕微臣愚钝,用尽了方法,也没能让三王子醒过来。”
“脉象如何?”
“依微臣看,三王子殿下的脉象完全正常,不知是何原因,竟然昏迷不醒。”太医颤危危地说。
卓夕心下有数,挥了挥手,让太医先出去候着。
旁边还跪着几个宫女。
卓夕看了一眼,问领头的那个,“你就是何元姑姑?”
领头的宫女连忙上行跪行两步,下拜答道,“奴婢何元,在三王子殿下身边伺候了十年。”
卓夕点点头,“你有心了。”
“奴婢不敢。”
“你去厨房叮嘱一声,熬些鸡丝粥来。”
何元应喏,面上呈现了明显的喜色。
卓夕吩咐无言几个等在外面,自己只身带着肖魂进了内殿。
肖魂机灵地把门关上,拿出了她的专用笔记本,抽出炭笔,恭敬地站在一旁。
卓夕却没有上前去看璟桦,也没有说话,只是施施然在屋中间的桌子旁坐了下来。
只过了片刻,床上原本昏迷不醒的璟桦竟然迅速翻身下床,跪在了地上,“娘娘万安。”
卓夕失笑,“桦儿不必如此客气,你用此方法叫了本宫过来,何是那杯盏之图有进展了?”
璟桦起身,到床内侧的墙壁上,取下一幅挂在床头的长轴画,墙上竟然现出一个暗格。他拉开暗格,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包东西。
展开之后,竟然是杯子和被切割得十分整齐的蓝田白玉壶,就连壶嘴细尖的部分,也被切成了一个个玉环。
璟桦又拿出一块绢帛,展开了后是一幅地图。
他坐到椅子上,指着地图说,“婶婶,我用金刚石割开了酒壶,并用您给我的葡萄酒使得杯壶内侧的纹路显现出来,描画了十幅小图拼接在一起。原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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