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晚膳,璟沅言还有公务要忙,卓夕便自己回到了芙蓉居。要上楼的时候,看到惊言正在洗手间内东摸西摸,面现惊诧之色。她于是突然想起住在一楼的去孟小朋友,自己好像也好久未见着他了。今日襄蓝提到了寻亲之事,她想起去孟第一眼见到她时把襄蓝认作了姐姐,而襄蓝和那墓中女孩长得极为相似,又说他爹爹去找姐姐后一直未归。这么一来,如果自己真的代替了那女孩的身份,岂不是变成去孟反而不认识这个姐姐了?她突然想通此间关节,这么大一个漏洞,得赶紧去补上才成。
她走到一楼去孟的房间,却发现他的房间空无一物。她脑袋轰的一声,人呢?她立马唤来隔壁的襄蓝,大声问,“小孟呢?小白呢?”对,重点是小白啊,他不会带着小白跑了吧?
襄蓝紧跑慢跑过来说,“小姐别慌,小孟和风信公子搬到南面的荷风堂了。奴婢也是才寻人问了吴妈妈才知道,风信公子下午回到此处,立刻就着人把所有行李搬到荷风堂了。”
卓夕舒了一口气,正转身要走,可是觉得刚刚襄蓝那一番话听得别扭,细想了想,“姐姐,如今你我姐妹相认,还是莫要自称奴婢了吧?听着好别扭。”
襄蓝小声说,“这如何使得,在人前,我还是你的贴身侍女。礼数不可废。”
卓夕道,“没见风信大小姐以公子自居横行侯府十余年,尚且没人理会;你我不过姐妹相称,哪里就不顾礼数了?你且先别多想,这事我会处理。我先去看看小白。”
襄蓝福了福身,正要说“诺”字,见到卓夕的眼神,便生生改了口,挺起胸膛微笑着说,“好。”
卓夕一路朝着南面的荷风堂急奔,抬头便看见弯弯的月亮洒下一地银白的光华,雪还在细细飘着,在月光下反射出细细密密的光来。她呼一口气,便有淡淡的白雾在月华中飘荡。居然已经近年末了,想想自己来到此处半年,发生了多少事情。她一边想着一边走着,却险些走岔了好几次路。侯府内院自从那三幢楼重新修理之后,地面的假山碎石、花园小径也几乎重新做了设计。芙蓉居离荷风堂有一些距离,风信一人搬到荷风堂也就罢了,为何单单要带走小孟?带走小孟就等于带走了小白。而她想起了风信“临终”前说的话,她要小白的蛇胆?!她想到小白,脚下狂奔起来。
到了荷风堂前,正见去孟搬了一桶水,吃力地往房间走。卓夕上前叫住他,“怎么拿这么重的水?那些粗使婆子去哪了?”
小孟见是卓夕,开心地笑着说,“风信姐姐说我是男子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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