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河已经欢欣鼓舞,大声喊到,“王上、王后娘娘起驾——”
他抹了一把额上的汗,还好自己留了两人在紫宸殿,才有机会出来救驾迎新君。
很快的,片刻功夫,两抬软轿停在面前,只是那明黄的颜色宽大的轿身一点也不显得低调。
卓夕心里一面担心,一面窝着一团火,拽着璟沅的衣袖不撒手。璟沅无奈,只得把她一起拉进了前面一抬轿子里。
她咬着牙根问,“那日下午,宫里究竟发生了何事?”
为什么自己竟然会以为他是要躲避太后的追杀?自己是在哪处被他误导了?
璟沅轻咳了一声,她以为在轿子里说话就没人听见了?五河、间云几个都是耳力过人……感受着手臂一处被捏掐的刺痛,只好云淡风清地把太监描述紫宸殿里发生的事告诉了她。
卓夕却不明白这当中的逻辑,道,“就这样?母后在殿里等你,你为何要跑?”
“不跑,难道等着被她老人家抓个正着,然后天天把我钉在紫宸殿内?”他语气中带了一丝可怜兮兮的味道。
卓夕想起之前太后让他监国的话,又想着他说“一辈子出不了宫”,原来竟是这个意思。怪不得她一路过来觉得惊险又刺激,反而看他却是不慌不忙气定神闲,是笃定了母后不会有恶意。所谓的“下手”,就是让他登上宝座么?
“遗诏,又是怎么回事?”
他心虚了,紧紧抱住她,免得她动手动脚自己要吃暗亏,“是父王的遗诏。此前母后在追查父王的死因时得到了这个遗诏,此事被汰王兄发现,所以母后才吃了暗亏。其实汰王兄要找的就是这个遗诏。父王当年,其实是要立我为储君……”他松了松,发现卓夕没有什么动作,继续说道,“前几天大约是太子枬与孙王后斗得狠了,母后才把遗诏拿出来……你若要想知道细节,我把五河叫进来问问?”他也有几个问题要问。
卓夕点点头。
璟沅放开她,把五河叫了进来。
轿子是长方形很是宽敞,五河进来后跪在前面,还显得绰绰有余。
五河小心翼翼地把这几日发生的事向两人低声说了一遍。
原来他们出宫那日,太后已经决定要在紫宸殿上宣布储君人选。不料广安侯从宫内失踪,太后便没有宣布,因而无人知晓此事。第二日,便有太子恶逆轼父的传言,在京都城内引起轩然大波,惹得文官上了万民书,要求废太子枬、立七王子。太子枬当廷口吐鲜血昏迷不醒。接着又有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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