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住那人的手,眼神很清明地望着她,“她们要复仇,就让她们来好了。我只是想知道,襄蓝,向她们提供这天下四大奇毒,你是被逼的,还是自愿的?”
    襄蓝已经泣不成声。
    一个身影掠过来,把她揽在怀里,一手抹去她口边的血迹,焦急地问,“夕儿,你怎么样?”
    襄蓝伏在地上行礼。
    卓夕握住璟沅的手,“皇上,你早就知道襄蓝在这里吧?”
    璟沅把手掌抵在她的后背,她立刻觉得一股暖流渐渐通过那接触之处缓缓流入四肢百骸。那胃里因中毒瞬间涌起的疼痛感立刻减轻不少。
    片刻,璟沅收回手掌,这才有空回答她,“我知道襄蓝在此,也知她手中有解药,就是怕有万一,这才让她留在此处的。我不是让凤信向你示警了吗?你怎么还把那茶喝了下去?”
    卓夕想了很久才明白,凤信向自己示警的方式就是把茶水都喝了,一滴也不留给她?要不要这么迂回啊?她完全没有看明白啊!她苦笑道,“太久不见阿信,一时倒忘了她的行事作派……”
    璟沅一记爆粟打在她脑门上,“凤信江湖人称风信公子,但凡所到之处,只要留下风信花的紫色标志,那他就是在告诉人们,此处的东西尤其是食物他已经动了手脚。见到这标志的地方,绝对是无人敢吃无人敢碰。你怎么就忘了?”
    “啊啊啊……”她惊叫起来,完全没有抓住重点,“昨儿我还和她一起吃饭来着!”按这个逻辑推断,那她岂不是死无全尸?
    他又赏她一记爆栗,“昨儿她有留紫色的风信花吗?”
    “哦哦,风信花?哪里有?”她四处在桌案上寻找。杯子里?没有。凤信坐过的椅子上,没有。就连她踩过的地面,一直找到宁安宫照壁后的大门前,都没有……
    她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的璟沅……
    璟沅也若有所思。
    襄蓝这时才跪过来磕头,“皇上,皇后娘娘,奴婢该死。求皇上、皇后娘娘治罪!”
    卓夕这才问道,“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襄蓝流着泪答道,“奴才原在定州负责飞羽醉玉轩分号的运营。如奴婢此前向您呈报的,分号已经开张,运营也良好。定州的羽衣门也开始陆续接收新的女童。但原本羽衣门内暗卫部人数就不多,如今又分散到各州县去寻找宇族血脉,有的听说紫桑、大郯都收归大凉,也赴各处去寻找。这样一来,暗卫部人手就更显不足。奴婢便动用了无字令牌,想把定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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