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本小姐给不起赏钱?!唱堂会就免了,要不这样,下场的时候,让张秀丹到这里来给本小姐单唱几曲!”
    “这……这……张大家这两日有些受了风寒,能上台已经是竭尽全力了……”
    刘氏在隔壁听得怒火从生,小声向卓夕嘀咕着,“张秀丹好歹也是一方名角,她这样,难道把他当成卖唱的不成?”对于名角来说,定会有些受辱的感觉。
    卓夕倒是对这陈班主有些刮目相看了,他果然是惯于处理这类事务的,反应迅速又分轻重,到了这个份上,也不敢暴露出定远侯夫人的身份。
    “说到底,你就是让本小姐今儿听不成《陈五娘》是吧?!成!让本小姐来看看,有面子能抢本大小姐点的戏目的人,是不是就躲在这里!”话音未落,卓夕所在包厢的门被踢开,一个姑娘打扮的人叉手出现在门口,“哟,看样子,两位夫人不是本地人吧?我说呢,怎么会有人敢在这个时间抢本小姐的戏目!”
    她已经连着一个月隔天上午就到这茶馆来点《陈五娘》,知道的人都不会在这个时间来触她霉头。
    陈九婴尴尬地朝卓夕和刘氏拱手作揖。
    春晚上前拦着,“这位小姐,您懂不懂礼貌?有您这样打招呼的吗?”
    “本小姐还用你教?!”那个梁大小姐横手就是一巴掌拍过来,春晚伸手一挡,就把她往身后推了一下。
    梁大小姐本就一只脚跨进门槛,另一只脚还没有进来,被她这么一推,后退不及,仰身就朝后倒去。
    陈九婴离她近,但却牢记“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反侧身一让。梁大小姐随身的丫环离得远,见了冲上来却只捞了片衣角,只见梁大小姐“咚”的一声脑袋重重磕在地上。
    她疼得眼泪立时就出来了,却也没有哭出声来,只是呲牙咧嘴地在丫环的搀扶下爬起来。爬起来后却只是反手“啪”地一声打在了那个丫环脸上,“死丫头,怎么不早点过来扶住我?”
    那丫环脸上立刻就起了五指印,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说什么,只是眼圈渐渐泛了红。
    这种段数的,卓夕压根就没有兴趣过招,看了看春晚,示意她把门关上。
    包厢的门是对着外面的走廊,窗户大开处隔了细纱,却是正对着堂下的大舞台。
    春晚张开手就要把门关上,那梁家小姐却又大步跨了进来,质问道,“本小姐要听《陈五娘》!你们快快取消了你们点的戏目,让陈班主换场子!”
    刘氏气得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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