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夕和刘氏重又坐下,“侄媳妇儿,这人啊,有时候就是这么不长眼,你若软弱,别人就要欺到你头上来。以后你要出门,还是带两个侍卫比较好。”
    刘氏惭愧地说道,“我见婶婶都没有带侍卫,我怎好擅自作主?”皇后娘娘面前,她怎么敢逾越?
    卓夕笑道,“你跟在我身边自然不用。你若一个人出门,便不用客气。”带了侍卫,见到什么不长眼的人,不用客气欺负回去,有她撑腰,怕什么!
    刘氏有些赧然,“在君瑶城,城里的人大多认识我……”想有要不长眼地欺负到她跟前,只怕机率很少。
    “就怕是有心算无心,还是小心为上。何况你们才到君瑶城不足一年,天长日久,侯爷怕是会有鞭长莫及的地方……”一方诸侯,自然会与地方的士家大族有利益冲突,时间长了,弊端益显,难免会有人铤而走险,做出什么事来。
    刘氏显然也想到这一点,神色一凛,“谢婶婶提醒。”
    这么一出闹剧,两人连堂下正经的戏剧也无心欣赏了,略坐了片刻便提出回去。
    无言备好了马车等在楼下。
    刘氏扶着卓夕出来,很快就登了车。却听前方二十几米处一个妇女滔天的哭声,“当家的,你就这么去了,叫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呀……”
    旁边的人劝她,“这位大嫂,你们是从吴家村来的吧?这回去还要一天的功夫哩,不如早些回去收敛了,也好让他早些入土为安。”
    又有人说,“咦,又是吴家村的?吴家村里这个月死了好几个吧……”话尾被人捂住,怕是有人阻止了他。
    “何止是吴家村啊,我可听我那从乡下来的表姐说,她们那牛屯里也是死了好几个呢……”
    ……
    他们的马车静悄悄驶过,这些对话都落在了卓夕的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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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姓梁的县令名叫梁成,听儿子女儿说在茶楼上遇到了悍妇,儿子又是一副被揍成了猪脑袋的样子出现在他面前,顿时那个气不打一处来。待问清楚了他们报出的那悍妇的住所,他却是犹豫了。整个紫和郡的街面住宅都在他的脑子里,这个清远街别院他还真有印象,听说是京里某位达官贵人的别院,平日里很少有人住进来。如今突然有人入住,是不是那个达官贵人的家眷??
    他这个县令做了七八年,早已养成了一副谨小慎微的习惯。想着他便唤来了夫人,询问她最近紫和郡内可是有什么贵人到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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