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只是，属下有一事不明。”
努力地遏制住声音中的颤抖，如风单膝跪地。
“你说。”
良久，燕伊尘才开口。
“世子您不选妃，究竟是您真的不愿意选妃，还是说，那些女子中，都没有世子心仪之人？”
如风身为一个下属，说这句话完全属于逾越。
只不过，他已经顾不得了。
燕伊尘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如风，你可知你再做什么？”
“属下知道，世子解惑后，属下定会前去领罚。”
燕伊尘不由得眉头微蹙，如风跟在他身边很久了，从来都没有这样过。
难不成，今日他是吃错药了？
又或者，刚刚小狐狸用控神术没有控制好，所以，他也受到了波及。
这么想着，打量的目光再次落到如风身上。
呼吸平稳，目光清明，不是被控制住的模样。
如风仍旧跪在地上，但是他觉得自己身上犹如千斤重一般。
他跟在燕伊尘身边这么久，以前还从来没有见过燕伊尘情绪失控的时候。
可是，似乎从世子身边多出一只来历不明的狐狸后，就有些变了。
他看到了世子笑、怒……
甚至于，在那场雷劫之中，他还看到世子眼睛中的慌张。
那种慌张，根本不是对一只狐狸的，分明……
说起来，跟在燕伊尘身边，他也侥幸见过一次轩辕雪化成人形的时候。
不得不说，国色天香。
不要说一颦一笑如何，就是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动，都能让人沉沦。
正是因为如此，他的心里有些不安。
这可是他们世子殿下，他们世子还有很多大计没有完成。
若是真的因为一只妖，而前功尽弃的话，他不介意……
燕伊尘的眉头越皱越紧他刚刚那竟然在如风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杀意。
虽说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但是，他还是可以清晰地感觉到。
毕竟，这种杀气，对于他来讲，再熟悉不过。
“你刚刚说的，有什么分别？”
如风听出燕伊尘的口气越发的冰冷，整个人心里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他很清楚，自己这个主子是什么样的人。
“若是主子有心仪之人，大可让她参加选妃，这样的话，既不会让别人抓住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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