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南宋暮气之年,虽歌舞升平之声不绝,歌功颂德之人恒有,然有志之士皆心中了然,岳大帅五十年前惨死风波亭,秦桧之流执掌大宋神器非是一天,那大金年年进贡跪朝的蛮夷小邦今日也敢占我大宋半壁江山,这大宋官家不急,百姓之中却是暗流涌动。
人道江南好,江南真个好风光!
牛家村,虽是个村子,但有那汤汤钱塘环绕而过,韵味又多了三分。且听那茶馆之中,一个瘦削的老人,中气倒是挺足,不输中年男子,我这运道倒是没话说,刚进得茶馆,就见那老人,两片梨花木板啪啪一阵乱敲:“今儿个到此为止了,明天请早了,各位,有富余的扔两个铜板,留把子力气,明天再来场。。。”
听他说的有趣,我也凑上去丢下两个,转身准备找个座位坐下喝口茶,润润嗓子,那老汉一头白发身手还算是敏捷,分开众人,拉住了我:“大师,你我*的都是百家饭,收谁的也不能收你的”
“无妨,入得我耳,即是缘分,即是有缘,两个铜板,结个善缘即可。”
“我那婆娘每天三拜佛祖,要知道我拿了大师的铜板,不拆了我这把老骨头。。。”老汉那份说书时的硬朗这刻却是不见了。
听他这般一说,旁边的一个年轻人笑了起来:“张十五,怎的这般矫情。大师与你结个善缘,那是你的福气。若个真的不安心,再布施一碗茶水就是了。”
“啸天说的在理,来,大师,这边坐”张十五谢过众人,径自拉了我坐到了名唤“啸天”的那桌上。我也准备找碗茶解渴,就顺着他坐下了。
“给这位大师上碗茶水,再来三壶黄酒”说这话的是旁边的一个白净面皮的青年。
看我望着那青年,张十五“哈哈”一笑,说道:“我们这一桌人,大师算是初识,这铁心兄弟算是名门之后了。刚才大师进门进得晚,我说的是那岳家军,铁心的祖宗就是那岳元帅手下头号大将—杨再兴。。。。。。”
那啸天在桌底下碰了张十五一下,他才收住了口,一脸歉意的看着杨铁心:“你瞧我这张嘴,还没喝呢,就瞎嚷嚷,对不住了,对不住了。。。。。。”
杨铁心摆摆手:“过去的事,还提他做什么。子孙不肖,守不得先祖威名,愧对先人呐。”说罢,提起酒壶,就着那热气腾腾的酒汤,这样灌了下去。酒铸英雄魂,敢这般饮酒,想也是个心中有事之人,虽是年纪轻轻,倒有几分“冯唐易老”的哀怨。
“杨施主,此话倒有失偏颇。杨家先祖再兴公,不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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