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清枫的劝慰,清秋的心中对流砂却更是不满,不就是跟了个好主子,凭什么高人一等。
清秋不听劝,清枫也只能任由着她在一旁生闷气,气着起着也就好了。
清晨起来,陈锦年便听见有侍女走进屋来,端着洗漱用品整齐的站成一排。
伺候着陈锦年洗漱之后,陈锦年便换上衣服,手执着焚烛出了屋,在屋中暖和惯了,一时被吹了一阵冷风不禁哆嗦了两下。
“清枫、清秋。”陈锦年轻唤了一声,清枫、清秋便立刻出现,规规矩矩的站在她面前,一副听命的模样。
“你们二人随我去和二老用膳。”陈锦年说着,便朝着宾仁院走去,顾家用膳分为两种,一种是自家人的,一般在宾仁院的小厅,一家子人用不着大地方。
而招待客人,一般便是在宾仁院正院中,宾仁院下人每日来往极多,地砖上却连一个脚印都不曾拉下。
陈锦年刚一踏进宾仁院,便有一个爽朗的小声传出来,一听便是顾彦的笑声。
“是在聊什么,竟让爹爹清晨笑得这般开心。”陈锦年半开玩笑似的说着,一走进屋子侍女便上前递来一个汤婆子。
“怎么都不穿狐裘,今日可是冷得很。”顾夫人一脸担心的说着,牵起陈锦年的手走到自己座旁边把她安置在那。
陈锦年接机将一指搭在顾夫人手上,果然如她所想,难怪顾以云降生之后的这些年顾家都未曾再添丁。
伤了身子无法再孕,却仍和丈夫感情如胶似漆,顾夫人不亏是大家族中走出来的名门闺秀,手段也是极好的,若不然这么多年,顾彦就算在顾老夫人的压力下也一定会再纳妾进门添个一儿半女才是。
难怪关辰轩说顾家简单,每个人都功力深厚,维持着这幅一家和好的景象,到这来自然好。
陈锦年握紧汤婆子暖手,笑道:“无事,之前在外边跑习惯了,带着狐裘总觉得施展不开,走路都慢了不少。”
“哎呀,女孩子将哪需要这么娇贵,以云从小就这般,你若是非逼着她穿多些,怕是都要让她一剑把衣服削成几片了。”顾彦大笑的说着,桌上还摆着一壶酒,他虽兴致颇高,但却是一滴也未饮。
用完膳后顾彦便匆匆忙忙的去上朝,留下母子三人接着用餐,没多久顾子骞也放下碗筷说要回军营去。
一下子便只剩下顾夫人和陈锦年两人,见陈锦年也没再动筷,顾夫人便挥手让人撤了下去,拉着陈锦年在府中闲逛。
二人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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