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眼时,已经是在屋中,宿醉的酒味浓烈,陈锦年睁开朦胧的双眼,捻了个净身决,将气味都驱散之后才做起身子来,眯了眯眸子看向外边的天色。
露出一角的窗户外照射进一缕薄薄的阳光,看起来并不是很晚,掀开被子走到外边的桌边倒了杯水。
抿了几口后,陈锦年才勾起一旁的衣袍换上走了出去。
走到顾以云院中,正巧看见了几个婢女从里头走了出来,手上端着洗漱用品。
走进去屋中,便看到了一个穿着得体大方,眉眼淌着贵气的女子,她描了眉,唇角扬起刚刚好的幅度,看到陈锦年进来时,那双灵动的眸子缓缓撇过来。
“打扮成这样作甚?”陈锦年轻挑着眉走上前去,顾以云将长发挽起,右边一缕发丝挡着些脸,发髻之上加了几根钗子以作点缀,比起这几日看起来精气神也好了不少。
“报仇自然不能以前些日子的模样去见他们,想看我惨?我偏不让他们得偿所愿。”顾以云勾了勾唇,一脸笑眯眯的说着。
“可需要帮忙?”陈锦年了然的笑了笑,和顾以云一同走到一旁坐下,婢女端着一个盒子走进来。
“不用,我有的是底牌,从前不拿出来是觉得没必要,可如今,他们却是真真的踩在我的底线上。”顾以云将盒子打开,挥手示意那婢女下去。
盒子一打开,里边放着个幽蓝色的镯子,复杂的纹路隐约闪烁过幽光,陈锦年看着顾以云将镯子拿起来,朝着它注入灵力,眼瞧着那镯子逐渐变幻成一根簪子,看起来倒是平平无奇。
“ 这东西名换迹无,是我母亲的嫁妆。 ”顾以云稳着簪子看向陈锦年解释道。
“顾夫人的嫁妆?”陈锦年看着顾以云髻上的簪子面露疑惑。
“簪中带着剧毒,谁被扎破点皮,便会浑身腐烂,任由你再多灵丹妙药都救不回来,若是及时将自己被扎破皮的地方砍掉,或许还能留半条性命。”
顾以云淡笑着,眸中却闪过一丝丝寒意,她不是鲁莽之人,是以不会第一时间便不顾一切去报仇,但这毒,不至于要人性命,却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比起杀了他们又得罪幕后之人更加稳妥。
“打算如何?”陈锦年将目光从簪子上移开,心中已然想象出来那毒发作导致的后果。
“让他们自相残杀。”顾以云勾唇看向远方,那笑让人不寒而栗。
陈锦年是看着顾以云上的马车,街上不少躲在暗处的人在看到顾以云这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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