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贺丹一听,立刻坐直了身子,在他坐直了身子之后,一个男子走了进来。
一袭白衣胜雪,风华绝代,一双犹如星海浩瀚般的眸子微微瞥过在场的人。
“容泉参见陛下。”容泉嗓音清冽,浑身透露出一股令人不敢逼视的强悍之气,似乎要把人压制到极致般。
“容大人快请起!”关贺丹如坐针毡,瞬间跳起要去扶容泉。
容泉仍由着关贺丹扶起,目光淡漠的看着关贺丹。
将关贺丹盯得有些心虚,后退几步表情有些不自然。
“容大人今日怎么想到来看我?”关贺丹挠了挠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容泉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淡,看不出一丝情绪的变化。
“陛下应该自称朕,而不是我。”容泉语气平淡的纠正关贺丹的错处,见他一直看着自己,微敛眉梢,“陛下不该说出刚刚那番话。”
“你、你都听到啦?”关贺丹绞着衣袍,抿了抿唇不知道要说什么。
“听到了,陛下登基乃是先皇遗诏,不容更改,还望陛下日后不要再说出这种话。”容泉语气越是平淡,关贺丹便越是心慌,他咬着唇点了点头,将目光移开。
只见容泉单膝跪下,伸出修长的手点在关贺丹的额上,“这是这些日子为陛下算的卦,都已解好,陛下亲阅。”
一抹柔光自容泉指尖涌现,话音刚落,柔光便消失得一干二净,像是从未出现过般。
陈锦年眯了眯眸子看着容泉,两年前时间,容泉完全变了一个样,也不知道国师是如何教的。
还记得当年她在天朽阁醒来,闭着眼装晕,容泉在国师面前说话磕磕绊绊的,像是一个有些胆小的少年人,当年还是他救的自己来着。
关贺丹坐在一旁微蹙着眉消化着容泉传过来的讯息,而容泉一声不吭的站在一旁看着。
“不知道国师可好?”陈锦年看着容泉,两年前她虽然未有机会看看救她这人长什么样,但光是如今看他的气质便能感受到一二。
容泉意识到陈锦年是在问自己,侧过眸来看向陈锦年,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瞳眸微缩,最后脸色归于平淡,缓缓说道:“师傅自然安好,公主回来得晚了些,他原本算你能见到先皇最后一面的。”
“无缘罢了。”陈锦年笑了笑,国师算得其实很准,若不是旭日峰一事,她确实见得到关辰轩最后一面。
“公主若是想见见陛下,可以去芷梅园。”容泉话音一起,陈锦年扬眸看了过去,这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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