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妃这双眸子,同我一位故人极像,只不过她眼中带有对世俗的怨恨,锦妃却满是淡然。”宋乐钧自顾自的说着,像是回忆起什么,又垂下眸子收回了手。
陈锦年没有错过他眼中的那一抹失落,只是觉得此人在做戏,并未当真。
“罢了,你如今还未举行封妃典礼,我便唤你锦儿吧。”宋乐钧不在乎陈锦年眼中的无尽疏离和冷漠,也未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站在陈锦年身前,逆着光同陈锦年说话。
眼中有着陈锦年看不懂的柔意。
“陛下站着不累?”陈锦年微垂着眸子没有看宋乐钧,自顾自的说着走到一旁坐下。
她可不会邀请这家伙进屋里去,老老实实在外边晒太阳吧。
宋乐钧失笑了下,点了点头,“是,站着累,是我疏忽了。”
陈锦年忽然发现宋乐钧此人同他说话不止为何都是自称我,而非朕的。
只不过这家伙看起来心思太深沉,她是极不喜的。
宋乐钧坐姿是标准的皇帝坐姿,好似他如今坐的不是一直普通的石凳而是龙椅一般。
陈锦年自顾自的拿起摆放在桌上的酒壶,是昨夜留下的,她还未来得及去一趟公主府,这酒昨夜也未收起。
看到酒时,宋乐钧先是眼中划过了一丝笑意,又坐了下去兀自拿起酒壶递到鼻下闻了闻,“酒香醇厚,清敛又不刺鼻,闻起来倒不像是中立之地的酒。”
陈锦年轻挑起眉,“陛下未必喝过中立之地所有的酒。”她伸手准备将宋乐钧手中的酒壶夺过来,却不料宋乐钧将酒壶往下一送,唇已然碰到了酒壶。
陈锦年只觉得拳头一硬,麻了,我的好酒!
她强忍住想掐死宋乐钧的冲动,将手收回。
宋乐钧却像是没感受到陈锦年的目光一般抿下一口酒。
“好酒,确实是我孤陋寡闻了。”宋乐钧微抬起眸子看着陈锦年温和的说道。
“陛下不怕我在其中下了毒,让陛下走不出这虞云苑吗?”陈锦年冷着脸说道,心中默念了好几遍清心咒。
宋乐钧拿着酒壶的手一顿,“锦儿还会制毒?”
“……”陈锦年第一次体验到了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她脸又黑了几分。
听见宋乐钧发出一声低笑声,看着陈锦年的眸中满是玩味,“锦儿生气了?”
陈锦年已经能做到自动忽略这个肉麻到要死人的称呼,冷眼看着宋乐钧。
宋乐钧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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