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叔的丧事我爹交给管家办了,以我爷爷的名义下葬,又在旁边另起一处给他建了无字碑,我虽说心大,却也做不到给一个差点害死我的人守丧。”
高亦南一脸随意的摆了摆手,其实高家此次发丧实属让人不解,毕竟以高家的行事风格,从来都是干什么都要大张旗鼓的,但亲爹死了这件事高家主总不会瞎说吧。
墓地被高家主选了一处极为隐秘的地方,防止给某些人下黑手报复,虽然不少人畏惧高家的权势,但也有不要命的,指不定那天傅昊天的坟就让人掘了
“一天了,身体可有哪里不适?”陈锦年上下扫视高亦南,看着表面上倒是没什么问题,但说不准日后会渐渐冒出头来。
“今早起床时觉得头有些重,但没什么大碍,估摸是昨天被吓到了。”高亦南伸手挠了挠头,心中雀跃道:被师傅关心的感觉好快乐。
搞得她现在倒是恨不得真有点什么事,就能天天听到陈锦年的关心。
“昨日说一命换他死的时候怎么不说害怕,现在会说被吓到了?”陈锦年嘴里这么说着,却还是伸手从腰间系着的荷包里拿出一颗丹药递给高亦南,“张嘴,服下。”
高亦南十分听话的张嘴将丹药服下,感受到嘴里蔓延开的苦味时脸瞬间就拉了下来,正打算张嘴吐出来,却被陈锦年一个挑眉给制止住了。
“这药里的东西虽然苦了点,但疗效好,我担心有隐疾如今未能发现,还是保障些好,免得日后出事。”陈锦年见高亦南一脸苦色的将药咽下,朝着盛献策伸过手去。
盛献策立刻了然,从拿出一颗糖递给陈锦年,陈锦年极讨厌苦,是以盛献策一直都随身带着糖。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陈锦年吃到苦时心情会差到极致,无论谁与她说话都很难有好脸色看。
将糖递给高亦南,她小心翼翼的剥开之后将糖放入口中,将糖衣折叠起来放好。
“这是为何?”陈锦年一脸不解的问道。
“这是师傅给的第一颗糖,虽然被吃了,但是糖衣可以留下做个纪念啊。”高亦南感受到口中的甜味,不由得眯了眯眸子。
虽然不能理解,但见高亦南这般开心,陈锦年也不说破坏她心情的话。
盛献策见状,凑近陈锦年耳边低声提醒道:“主子,我们是否还要前往枢城?”
陈锦年点了点头,看向面前一脸期待的高亦南,“我要去一趟枢城,今日便启程。”
“那我……”高亦南正要毛遂自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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