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缘阁,顾名思义,不多解释。
唯独需要说一下的是,果然什么样的人住什么样的地方,姻缘阁中火红一片,从里到外,从表面到细节,甚至于连喝茶的茶杯都是大红色的,恨不得贴几个喜字这姻缘阁就能变成喜堂,随便上来一个人说一句送入洞房就直接礼成。
月老招呼我们在姻缘阁中随便坐,可我实在是因为被捆仙索捆了几天之后灵力和法力都大幅度的下降,根本就避不开姻缘阁中那些看上去如同乱发缠绕一般实则有理有条的红线。
“怎么?斗魂师目知花,冥判官的关门弟子竟然连几条红线都避不过去吗?”
月老一边打发座下童子去泡茶一边抱着手靠在一个刷了红漆的柜子上说道。
我实在是不想与他再做什么争论,大概是因为月老的话中也提及了冥知音,只见冥知音掐指念决双手翻飞,满屋红线突然消失不见,冥知音走到我身边握住我的手腕对月老冷冷的说道:“用这种障眼法试探他人,你丢不丢人?”
月老的脸在没有红线遮挡的情况下显得有些抽搐。
“知音哥。”我轻轻的拽了拽冥知音的广袖:“月老的红线可是断不得。”
“断不得?”冥知音松开我的手腕:“如果刚才那些红线不是障眼法而是真正的姻缘线,没准你的红线也在其中,我帮你断了,不是正好遂了你的意吗?”
“可是别人……”
我的话说到一半,我突然明白了冥知音的意思。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看来冥知音也不愿意我嫁给七墨啊。
“得了得了,知花你也别觉得你师父特别厉害还能断红线了。他顶多就能看出来我这是个迷魂阵。”月老的手里拿着一把咔嚓咔嚓的金色小剪刀:“我的红线,只有我的剪刀才能断。”
“那是自然。”冥知音凉凉的说道:“月老自己给自己寻摸的那一段姻缘,自己都能一剪刀给剪了,我自然没有您这份魄力啊。”
“刷——”
月老的脸顿时黑的如同锅底一般。
“冥知音,我真是脑子里进了水今天才会帮你。”
“只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冥知音接过小童递过来的茶水轻轻的吹了一下继续道:“别把你自己说的有多高尚一样。”
这俩人,确定是那种点头之交的关系吗?
不过也是,冥知音和月老风韶虽然是一个在天庭一个在地府,管辖的范围也各不相同,但是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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