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省吃俭用,买了一些刀枪剑戟,在紫阳山住了下来,早出晚归,出门卖艺,等待着惠仲出现,再伺机劫持他,让他公布贾似道的罪行……
“你还记得惠仲的模样吗?”
“当然记得,左耳朵被忽必烈砍掉了,所以,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随时注意着,是不是有那个缺耳朵的人出现。”
青苗后悔莫及:“今天我可是看见了,可是,阮思聪把他放跑了。”
“阮思聪也在京城?”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他不是跟你一船来的吗?”
“是啊!可是我上了贾似道的船,他们跟着钦差大臣到了京城,难道他没回钓鱼城吗?”
青苗说:“你想一想,朝廷正缺少打仗的人,去了一个报告蒙哥被打死的武官,还不当宝贝似的,马上就把他留下来了,还留在京城当官,还让他当钦差大臣,还让他到钓鱼城颁布圣旨,他的武功还没你的好。”
“父亲进京做官,也是他下的圣旨哦,他也不是一个只为自己的人。”
“启奏圣上的,还有跟他一起的钦差大臣呢!那可是见证了钓鱼城军民的英勇的,阮思聪也不能功高盖主吧!”青苗一想就气平了,“不过,他还念一点旧情,上下周旋,有几个月时间,让父亲养病,好起来才出川的。”
“就是嘛,他好歹也是我的结拜弟兄。”
“可是,你这个弟兄,一进了京城,就变了脸呢!保他头上的乌纱帽,还不让我杀惠仲。”
“不能杀,我要的人证,他是贾似道的身边人,只有他才能证明贾似道卖国求荣。”丈夫安慰妻子,哄孩子似地拍拍她,“凤儿告诉我,是他把惠仲引过来的,灌得烂醉如泥,才说出了全部实情,他不是也明白贾似道阴谋了吗?”
“那么好的下手机会,他居然把人放跑了,把我拦住,我只有跳出窗口逃了出来,一把菜刀也被他夺去了,还让饭店的人拦住我……幸亏,我们原来约好的,如果走散了,就到通玄观聚合,巴全与凤儿也能找到我。”
“凤儿已经来了,我就是在街头看见她,担心你的安危,带着她回来,我们两分头找你,也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我们俩,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是啊,我们又进洞房呢!”
“一个破山洞,又不是华堂高屋,能算得上是洞房?”
“山洞作为房间不就是洞房吗?久别胜新婚,我是新娘你是新郎啊!”
“没有华灯高照,没有锦被霞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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