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到那里,还没过那道门,就听见里边有说话的声音,是端茶递水丫鬟的声音,和谁在说话?难道有什么儿女私情,来在后花园里约会吗?
他放轻脚步,穿过月牙门,隐身树荫底下,见月光下一个倩影,袅袅娜娜,正在看院里的牡丹。谁家的女子,跑到我宅子里来了?
就听丫鬟在说:“……时候真的不早了,还是赶紧回去睡觉吧!”
“古人无复洛城东,今人还对落花风。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那个身材婀娜的女子从花间走过,吟诵出一段诗,声音清丽婉转,突然想起来,这不是那烧火丫头的声音吗?
一个烧火的丫鬟,怎么会吟诵唐代诗人刘希夷的《代悲白头翁》?不对,她不是丫鬟,仿佛,听那个丫环喊她小姐?对了,给我端茶递水的丫鬟叫秋痕,秋叶落于无痕中,这名字也取得颇有诗意呀!
他悄悄靠近看过去,姣洁的月光下那个美人儿不仅不黑,精致的脸上还反射出晶莹剔透的玉色,难道大白天的漆黑是化妆所致吗?
想到这里,他猛然咳嗽一声,一下惊动了两个女子,扭头见是刘整,双双跪下,一起喊大人。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过去,说:“你们怎么这么晚还在花园里逗留?”
秋痕说:“今晚有点闷热,屋里呆不住,出来凉快一下。”
另外那个女子,只是低着头不作声。刘整有主意了,要秋痕去搬一张凉椅来,也想月下赏花。
烧火丫头就说:“椅子重,我去帮她搬。”
刘整摇头:“你去给我泡茶,要热一点的。”
两人走过他的身边,想看看那高挑女子皮肤的颜色,可她总是低着头,想看她的后颈,却被头发遮住了,只有等她来了。
笨重的太师椅还先搬过来,秋痕累得气喘吁吁的,却见那个倒茶的女子还没来。刘整就让她去催,又过了一阵这才带着烧火丫头来了,茶却被秋痕捧着。
刘整不高兴了:“老王卖糖,各干一行。不是叫她端茶来的吗?”
秋痕只好转身递给身后的女子,刘整已经坐在椅子上,矮了半截,高挑的女子把茶捧过来后,他迟迟不接,仰头看去,呀,还是那么黑呀!伸手去接茶,但是,一看那双手修长白皙,葱根一样,顺口就念出一句:“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
女子的手颤抖了一下,茶碗倾斜,茶汁滴到刘整膝盖上,滚烫的水,单薄的裤子,他被烫着了,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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