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不是战书是降书(第1页)

忽必烈依然保留着住帐篷的习惯,四周都是手下的帐篷,也不像宋朝营房戒备森严,他在当中的帐篷里高高在上,正对手下大将发脾气:“我问你们,鄂州之战怎么打的?敌军城里面只有个姓贾的制置使,你们带领了十万之众不能胜之,打了数个月也没拔下这座城池,真是你们的罪过啊!”

马上有叛将站出来说:“总领息怒,您有所不知,那姓贾的是个草包,号称蟋蟀宰相,吃喝玩乐无所不用其极,鄂州守城,全凭南宋军民奋死抵抗,与贾似道关系不大啊。”

他身边的蒙将也说:“是啊!日前他还来议和的,说明他根本无心守城的。”

忽必烈正要点头,传令兵来报,又有汉人送书来。

四周将领呵呵大笑:“看看,又是来议和的吧?”

忽必烈扯开扫了一眼,将书信往桌子上一拍:“果然如此,守城之帅无心守城,这战争,离我们胜利的日子也不远了。传令,不准——割去来者的耳朵!”

外面得令,就举刀对准安节砍去。他三拳两脚,踢飞了砍来的刀,大声叫喊:“两国相交,不杀来使,你们为何砍我?”

帐篷里的人听到了外面的打斗声,一个个面面相觑。忽必烈火了:“南宋使者,还从来没有如此嚣张的,让他进来,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外面放行,安节真以为自己是来下战书的,那信封口了,他也不敢看,里面传他进去,他握住双拳,带着决斗的架势走进去。即将面对最凶狠的敌人,他有几分好奇,有几分豪气,特意跺跺脚,把步子迈得大大的,落脚声响响的,气宇轩地走进了帐篷。两边似乎有人,他也看不见,只看见自己原来拿的“战书”摊在桌子上,想必桌子前面坐的那个人已经看了,于是自报家门:“我是下战书的!”

“下战书?”连忽必烈也瘪瘪嘴,没说话,他左侧的人问话了,用中国话问他是什么人?

不知他们笑什么,安节颇有几分自豪地大声说:“我是大宋使者,是右丞相兼枢密使派来的。”

边上人一起喝令,蒙古话,中国话都有,他听出来了,是让他跪下。安节不理:”老子找你打仗的,干嘛要跪?”

涌上来两个士兵,强行按捺他,安节左右臂膀挥动着,将那两人甩开来。上座之人摇摇头,边上人才停止了行动。过去下书来的都是文官,今日换了小将,不像以前那么斯文,更不像以前的人那么谦卑,于是问:“你来做什么?”

已经适应了帐篷内暗淡的光线,安节看出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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