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出面,说媒的时候礼品又贵重,女儿还真喜欢王立,就依了吧!现在下聘礼的是元帅的公子,聘礼不薄,当即歇业招待媒人。听说王立搬到提辖府了,又升官了,十分高兴,说既然如此,趁现在没有打仗,同意赶紧把婚事办了,约定三天以后,让王家来迎亲。
安节大功告成,高高兴兴回到家里,正要去向青苗报喜,才进院子,父亲满目凝霜,坐在正堂上,招手让他过去。他知道大事不好,腿肚子立即抽筋,挨进大厅,硬着头皮喊了一声,得到的回答是暂钉截铁的怒吼:“你给老子跪下!”
安节低头看看地下是不是干净?出门才换的新衣服,也可能这是他人生最后的好衣服了,别上断头台的时候还脏兮兮的吧,他有几分顾惜,磨磨唧唧地右腿刚刚跪下,左腿还在朝后弯,就听到一声娇叱:“跪什么跪?不跪!”
王坚听声音就知道,外面进来的是儿媳妇,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跑来捣什么乱?
果然,青苗抱着孩子,从台阶底下走上来,直言不讳地对公公说:“请问父亲,您为何让他下跪?”
他眼珠也不转,只是盯着儿子说:“男人要有担当,上跪天子,下跪父母,天经地义。”
“若是孝顺您,跪下也值得。但是父亲今日让他下跪,这是责罚他,总得有个理由,他有什么错?”
“关着禁闭,理当不出家门半步,他今日私自走出帅府,而且敲锣打鼓,鼓乐声响,招摇过市,这不违法了吗?”元帅说。
“若是违法,也是元帅允许在先,让他走出黑房子,出城背炸药,走得更远——”
“那是为国家大事,。”
“到王立的家里迎娶奴家,他也是走出了帅府的。”
王坚心里愤愤地想:还不都是为了你这个丫头吗?可说出来的却是冠冕堂皇的话:“人伦大礼,马虎不得。”
青苗抓住把柄似地说:“他能给自己娶亲,难道不能给兄弟下聘礼?”
“兄弟,什么兄弟?”
见公公装糊涂,青苗淡淡一笑,把儿子换到另一只手抱着:“王立不是父亲的干儿子吗?当然也就是我们的兄弟了。”
这句话,像是戳在王坚的腰眼儿上,他痛苦地裂裂嘴,身子扭了一下,马上就转了一个方向:“既然给王立说下了赵家的女儿,为何不禀报为父?”
“父亲啊!你又要治军,又要打仗,又要管老百姓的,哪里有那么多精力来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其实我们就是对你说,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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