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母亲给他解乏，倒了些酒喝，半夜口渴，起身下床，就听到院子门响，妻子睡得正香，还是自己看看去吧。出门看见母亲出了院子门，一阵心惊：母亲半夜三更出门为何？莫非她有梦游陋习？不像啊，她回身看看，还将院子门轻轻掩上的，一切非常清醒的状态下进行，那她就是有目地外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担心母亲的安危，悄悄跟在后面，看她走到元帅府的后门，敲开了老家人的窗户，老家人把她领进去了。
王立羞又恼，还有点不相信，母亲虽然出身并不高贵，但也是有钱人家小姐，从小娇生惯养，大起来嫁做商人妇，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怎么会与一个老家人好上了？
儿子孝顺，一贯畏惧母亲，可是这回眼见为实，按捺不住满腹辛酸与愤怒，不知他们这样的交往有多少次了，可叹才发觉，看她怎么交代？回家后愤愤地把院子门栓了，回到书房，左右翻书，熬到鸡叫，这才听到推门的声音。他不想立即开门，听到拍门的声声，这才去打开院门。
虽然两人尴尬一阵，看她如何自圆其说吧。王立第一次对母亲大不敬，母亲并不羞涩，自己添了灯油，拉过椅子坐下， 然后就不停地拨动灯芯草，拨亮了灯火又将灯芯草按捺下去，就是不说话。
王立站着着也一言不发，屋里只听秋虫鸣叫。实在忍不住了，躬身踱步到母亲对面，开口就没好气：“昨夜哪去了？半夜出去，为何现在才归？”
王母像是没听见一样，还是拨灯草。王立终于憋不住了，弯腰致礼，不敢看母亲，埋着头说：“母亲大人，知道您几十年养儿含辛茹苦，所以孩儿也知恩图报，情非所愿，也娶下一个孝顺儿媳，对您老人家言听计从，我也励精图治，一步步向上攀登，就为了母亲能以儿子为骄傲，以侍奉您老人家颐养天年为本分……谁知……您夜不归宿……好歹要给儿子留点脸面吧……”
月娥神色凝重，开始还有些凄凉，听他说到后面，眉毛挑起来，满脸写着愤怒：“你说什么呢！你说为娘不要脸面？我可没做下什么出格的事情……”
“今天晚上，儿子看见你敲老关窗户的……”
３２．对儿子和盘托出
“笑话，你以为，你母亲就……就如此不堪？”母亲居然笑起来了，“实不相瞒，今晚我是到帅府去的，我是从后院进去的，是去照顾元帅，他昏迷不醒，需要贴心人伺候在床前……”
“您……”王立更加惊愕，“即使是亲家，即使他昏迷，也还男女有别，半夜靠近……有违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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