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容说:只是供自己悼念,不是让你们破费的……家家都有死难的亲人,战乱时期也说不得礼节了,不想惊动大家,有劳王夫人还亲自来吊唁,实在感激不尽……
王夫人陪着她哭了一阵,然后就夸说自己儿子、媳妇、侄女儿什么什么的。
林容马上听出她的意思,跟着就说:“原来您是青苗姨妈,青苗又是元帅的儿媳妇,怪不得有派头呢!”刚才夸了他儿子,现在又把她侄女儿夸一顿,接着又恭喜王夫人要当祖母了。然后责怪青苗,不该把自己娘家的事情告诉他人。
王夫人说,不是青苗说的。
“难道是我家老爷在外面说起的吗?”
王立母亲说:“那也不是,只是黎明时分我还在伺候元帅,看见张将军带来一个年轻的大夫,想必是一定是令弟……”
这么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可不是漏嘴了,而是存心为之的,就是要看看对方的反应。
果然,林容青苗心里咯噔了一下:丈夫和弟弟去那么早,而她还在那里照顾元帅,岂不是昨天夜里都在他那里吗?男女授受不亲,亲家之间也不能越界呀。就是亲戚,就是兄妹,也怕有些不便吧!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沉吟了一下,自己无权追究,只有顺水推舟:“有劳王夫人呢!一定非常辛苦。”
“辛苦也说不得了,元帅也都是为我们操劳累病的,我不照顾谁照顾?谁让我是他的前妻呢!”
听到这里,林容意外一惊:王立的母亲是元帅的前妻,王立岂不是王元帅的儿子吗?怎么没听说过啊!尽管,丈夫从来不说这些家长里短的事,但元帅是我们的媒人,好歹我也应该略知一二呀,可能这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她沉吟片刻,挤出一脸笑,却说:“元帅也是我和丈夫的媒人,既然都有渊源,称呼王夫人,更觉亲切些。”
“我也知道,你们都把元帅当亲人,我们一家就不说两家子话了,令弟回来说没有,元帅的病情如何?”
“看起来比较难治呢!三分治疗七分养护,他跟前没个人可不行。”林容想起来了,弟弟也这么说过,跟前要有一个贴心的女人才好照顾的,凤儿毕竟太年轻,也有很多不方便之处。见眼前的女人红肿的眼泡,不仅是辛劳,还有真正的痛苦,就是回天有力,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治好的,跟前的女人照顾他十分合适。她说是来吊唁,恐怕就是想从我这里取个通行证吧?
于是试探着说:“王夫人如果还念着旧情,能够去继续照顾就好啦!”
这句话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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