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还不晓得呀!你有旺夫命,是无忧无虑的开心果。人生就要快活。我见不得一天板着一张寡妇脸,冷冰冰的丧门星。”
凤儿听了更加欢喜,咯咯地笑了:“你说得这么好听,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反正定亲礼我已经送了,下面我们喝交杯酒吧!”
看过太多的婚礼,喝交杯酒是最有趣的,新婚夫妻手挽着手喝下一杯酒,比拜堂还要确定双方关系,在婚礼现场的人都齐声喝彩,拿新婚夫妻取笑,自己早就盼望着这一天。
可是这李太不像结婚的喜堂,也没能有很多看热闹的人,只是好玩啊!像过家家做游戏一样,她嘻嘻一笑,说只有一个酒碗,怎么喝交杯酒呢?
这个丫头好骗,马顾郎说:“那好办,咸鸭蛋的蛋壳也是杯子啊!”
这倒有趣,凤儿马上照办,给自己倒了半个鸭蛋壳的酒,两人手挽起来,都喝干了自己手中的酒。
“交杯酒要喝三杯才行。”真像闹着玩儿似的,凤儿又喝了两次,平常都是喝别人酒杯里没喝完的,剩下一点,数量有限,也不觉得好喝,只是辛辣,再加上这个由头,只喝得满脸通红,心怦怦地跳,浑身骚动,有一种说不出的欲望,歪着脖子问:“你真的要娶我吗?”
“当然了,”马顾郎放下酒杯,也满脸通红,“只要你是个原装货。”
“什么叫原装货?”
“你要是个大姑娘。”
凤儿马上板起脸:“我肯定是个大姑娘哦,从来没跟男人上过床。”
“那,我要验收一下。”
“怎么验?”
“咱们南宋是法治天下,娶个女人当然得有贞操,必须要证明一下的。”
“你验吧。我保证是个原装货。”她有几分好奇,又有几分笃定,“你找个稳婆来。”
“这个时候到哪去找稳婆?没有验明正身,怎么把你带回家?不带回家,在这山洞里怎么验收?只有用别的办法。”马顾郎装模作样地思考,“对了,可以用守宫砂。将药粉涂在你手臂上,如果失贞,颜色鲜明的‘守宫砂’立即会退色。”
“你拿守宫砂来。”
“这里哪有呢?”他又说,“还可以验血滴。处女之血,滴入水中不散,而凝如珠。”
凤儿马上伸出指头要咬:“有血有血,水在哪里?”
“也行不通,”马顾郎拉她坐到铺上,“切实可行的是看眉毛,失贞女人的眉毛会一根根从皮肤上竖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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