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说凤儿没有了?凤儿不是还关在牢里吗?对了!把凤儿放出来,还给她。两人一同长大的,凤儿又懂一点医术,还是一个哑巴,能起到特殊的镇静作用。张珏当初关她,是因为她杀了人,严格讲起来,被杀之人该杀,她杀人的动机也只不过是一种殉情,关这样长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还能把一个哑巴如何处置?
青苗没疯时,多次提出要我放她的,没顾得上。是应该让她出来陪陪青苗,战争中的女人格外可怜,她们的苦难比男人重,她们的承受能力比男人差,比如说王玉……
他又想到了王玉。在青苗搂着脖子的时候就想到了。搂着自己的,要是那条柔软细嫩的玉臂就好了,还有如黛轻颦、欲含山岚的细眉;流波溢韵、风情万种的眸子;巧舌如花、妙语吐珠的小嘴;还有她的带赤香腮、游龙细腰……
啊,她就是一朵开得正艳的花,熟得正甜的果,令人魂荡神驰、馋唌欲滴呀。 天下不乏绝色女子,从没见过她这样秀外慧中、胆略双全、高雅脱俗、风情万种的女人,她说过等我的,母亲为何要从中作梗?她现在装病,也是为了等我呀,只要赵安没将她接走,我还是有机会的……
他出了皇宫,吩咐手下人放凤儿,赶紧到了后院。
王玉听说王立回来了,将眼睛揉得通红,睡到床上,知道他进屋了,就用被子蒙住了头。
王立三脚两步跨进门来,见她睡着,连忙嘘寒问暖:“这回打仗出去得久,没来看你,妹妹生气了?”
她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民女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看人脸色,苟延残喘地讨口饭吃,打也打得,骂也骂得,逆来顺受,怎敢生气?”
王立将钱嫂打发出去了,坐到床边,掀开她的被单,看她两眼红着,捂出了一头汗水,给她擦去,又拉出她的手在自己脸上抚摸了一下:“你还在为城楼上的事生气?这下打个平手,你该出气了吧。”
王玉抽回手:“元帅您也不放尊重一些,眼看我就是人家的人了,怎能有肌肤之亲?”
王立一下泄了气:“原来你说过等我的,不过两个半月,你就等不及了?赵安比我好在哪点?是嫌这山上清寒,想到大码头上享福去?”
“天啦──你哪里知道奴家的苦衷啊……”说着说着,她哀哀惨哭起来,“我只知自己命小福薄,不能玷污元帅清白之躯,情愿当牛作马,服侍老太太一辈子,也报不了哥哥的大恩大德,能隔三岔五的见哥哥一面就是享福,哪里想过要离你们半步?那赵安又是什么东西?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