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十指紧扣的
是你
与我谈笑风生的
是你
与我决绝永不相见的
亦是你
……
“想好怎么说了吗?”
小白龙冰山冷脸,一双眼睛锋刃数发。
能将小白龙气到如此癫狂,我偷瞄一眼望过去,是个人才。
只不过,这人才嘛,自得先是个“人”,才可与“才”成双成对鸳鸯来配。
一株半精不灵的狗尾巴草,我嗯嗯两声,那就算作狗才吧。
蹡蹡这么一想,心里便乐开了花。
堂堂六界,能从“人才”自创出“狗才”这等稀罕词,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高见,高见。
日后,看谁还敢笑我不爱做学问。
狗才的狗尾巴草骇了骇~
太子发威,骇一骇,亦是常情。
想我当初,可是骇了个把月,方养得如今这副心平气和的好心态。
这便与小白龙使了个眼色,静心等等。
可惜得很,这狗才的狗尾巴草还是将我一片重望给白白辜负了。瞧他那通乱得失了主心骨,竟要将蔫掉的脑毛一根一根扶起来的荒唐样。
我将头摇了摇,拔苗助长,愚不可及。
小白龙嘴角扬了扬,一泓春江水自那眸中倾泻而出:“拔苗助长,可不是这么用的。”
我这眉头便同狗尾巴草的脑毛一般,蔫了。
暗道一声:窥心术,惹不起,惹不起。
“想好了。”
狗尾巴草怯怯一句,我松了一口气,却被它那双小小眼盯得很是不舒坦。
冷颤,颤了又颤。
半夜深更,果是不宜听鬼故事!
小白龙抿抿嘴,倒上花茶再一杯,推了至我面前:“喝吧。”
我颔了颔首,无笑,端起,刚送到唇边,耳边幽幽然然又刮过一句凉风:“压惊茶。”
这便咳了咳。
想来,风寒伤痛是等不及三四个月,提前到了。
瞧把我病得这唇寒齿颤的。
“那个……”狗尾巴草可怜兮兮的望望小白龙,怯怯咽了咽:“小怪可以讲了吗?”
我吃了一口茶。
小白龙亦然。
可怜兮兮的狗尾巴草怯怯:“看来是可以了。”
春去春来,七百个桑田沉陷去,七百个沧海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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