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落风声
是你吗
又见雨停
是你吗
无尽无尽的风
无尽无尽的雨
为何都没有你
……
凤凰走了,却是不辞而别。
我很是郁郁寡欢,除却唉声叹气便是茶饭不思,反复几次,果不出所料的一日比一日憔悴起来。憔悴到第三日终因支撑不住,两眼一黑,噗通一声就人事不省了。
“蕊宫仙子,如何?”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苍旻的声音。
“殿下请宽心,小夭仙子的身体并无大碍。”
竟是个女神仙。
还是个声音动听的女神仙。
我浑身躁动,毫无预兆的想到了我家凤凰。
大抵是因了寿与天齐的缘故,无穷无尽的光阴将我家凤凰打磨得多才多艺,这本是喜事;却又画蛇添足赐了他一副张扬显摆的秉性,就如喜事做到一半又传来丧事,半喜半忧罢了。
不记得是他第三百零八次还是第三百八十次在我面前吹嘘卖弄,自诩所弹所奏皆是“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的音色。我本就读书少,如何晓得何谓“嘈嘈切切”?也是不忍让这等无稽之谈的浮夸事,第三百零九次或是第三百八十一次玷污我清新脱俗的耳朵。故而,在一个寂静无风萱草又因多喝了一碗桃花羹,被凤凰踢回娘家相对寂寞的夜里,我将袖子往手肘处撸了撸,杀气腾腾寻了他。
“小夭儿,当真要如此?”
凤凰清淡风雅的眼睛里一闪一闪全是亮晶晶的小星星,我不忘肆意取笑一句:“凤煜可是怕啦?”
凤凰默而不语,不知死活的笑了笑,灵动而飘逸的白色袖袍如水波荡漾般挥出一片星空,再画下一朵蘑菇伞,点上几盏萤火灯,催开一树凤凰花,良辰美景是也。
“如此,才不算辜负了你我的情趣。”
我拳头紧了紧,好一句倒胃口的骚闷情话。
凤凰又是甜蜜一笑,伸出那素白素白的手拉住我青葱玉指,就着淡黄淡黄缤纷飞舞的萤灯,拂过丝丝顺滑的凉风,走过暗夜的空旷,最后在蘑菇伞下席地而坐。
末了,还不忘别过头来望着我,深情款款里又如春蚕吐丝般吐着含情脉脉的丝也吐着爱意绵绵的丝,千丝万缕,错落有致,抖落一身明媚:“诗情画意也不过如此。”
我点点头:“凤煜说‘不过如此’那便‘不过如此’吧,反正小夭既不会作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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