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这里
你站在那里
这里与那里
那里与这里
为何总有
千山与万水
……
“上神,萱草知错,求您饶过萱草这回吧。”
“上神~上神~”
“求求您~”
萱草跪在后院的青苔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抽抽噎噎,肝肠寸断也唤不开那扇无情的大门。
我揣了一袋白瓜子在怀中,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从前屋搬来一条有点年岁的老藤椅,特意比了两划,终是选定后院偏左靠里的位置,放下。
如此说来~如此说来~
我掏出一颗圆滚滚的白瓜子“咔嚓”一声剥开为两瓣,舌尖微微卷起,里面的瓜肉就被挑了出来。
看戏磕瓜子,配得很呀配得很。
“小夭~”
哭哭啼啼的萱草回过头来,一双眼睛比泪眼朦胧还要泪眼朦胧,哪有昨夜俏郎君的半分神采,我这小心肝哦~吓得差点就将剥好的瓜子肉囫囵吞枣了下去。
真真是吓死我也吓死我也。
撒了瓜子与瓜壳,撩起裙角小跑上前,双手拢在他耳畔,窃窃私语道:“让你哭一哭,是哭一哭~不是让你哭得死了爹殁了娘般的凄惨。”
萱草如何就不明白呢?
此话明明比不得“口里讲着喝不了几杯喝下几杯真便醉去人事不省”拗口隐晦。
莫不是在与我装聋作哑?
“昨夜~”萱草痛苦得紧,我便相信他是真不明白,身上穿的还是昨夜与他在八仙桌下共度良宵的衣裳,皱巴巴得很,我眯了眯眼,痛苦加上寒暄,惨不忍睹,惨不忍睹呀。
“昨夜萱草到底讲了些怎样的混账话~”他这般问时,我正好略略歪过头去瞅了瞅,天边的鱼肚皮已经稀薄得若隐若现,口里拖着长长的敷衍“这个嘛~这个嘛~”,心里却是叹了一气,凤凰这家伙忒是小气了点。
昨夜,眼睁睁看着苍旻因了他那一句“不送”而伤心落寞离去时,我何其的于心不忍,这可是未来的天帝老儿,是我偌大凤凰山歌舞升平的指望,如此对待,如此轻视,万一~万一他真如那打狗的肉包子,走了便不再复返,那~那我的三尺长单聘礼与谁要去?
气上心头,冲出萤火尾灯,路见不平大吼一声:“凤煜,你为何不送送苍旻?”
惊天霹雳里闪过一道天雷,凤凰惨白惨白的身形摇摇欲坠,回过头来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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