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腔痴心
跌落在你不以为然的角落里
徘徊着彷徨着犹豫着
风悲鸣而来
你看不到你看不到
雨呜咽而去
你看不到你看不到
……
彩燕剪着两羽漂亮长尾扑腾闹雀,一水艳色灯笼可圆可方悬在红扑扑的屋檐下低羞了头,朱色浓漆大门配以绿的黄的蓝的七色丝带活脱脱就似被土匪打砸过后的大染坊。
我斜头歪眼杵在云阶上,瞪着门楣正中五彩牌匾里油漆赫赫的三个大字失了颜色:“杌陧仙人宿在姻缘殿里,那……”混乱令我烦躁到拔下发髻上那柄形似羽毛的簪子巴拉巴拉两下,又匆匆簪回原处:“月老仙师宿于何处?”
星君眼中有惑,目随羽毛簪子一路追去,奈何失了算,去了就不晓得归,彻底沦陷在我的发海髻云深处脱不得身;焱熠咬唇寒齿逆光瘆人,额头一波三折又三折,双眸水光敛敛,恨是不能将我的羽毛簪子水淹火烧土埋不留一魂半魄于乾坤朗朗之间。
我瑟然而悚,眼力见陡增:“小夭真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竟是不知如今天庭盛行龙阳之风。哎呀呀~能被月老仙师留着拉郎配,杌陧仙人莫不是比苍旻妖异更甚?”
咕噜咕噜,星君老儿的眼珠子磕磕碜碜颤颤巍巍寻得一缕青丝细缝,屁颠屁颠跌下尘埃去,大大的活神仙抽了魂魄般,愣是生出一方惊错,怨怼我一句:“小娘子,好歹毒的心肠。”
我亦感冤枉:“小夭未曾拜访过月老仙师是实,然这姻缘殿里只宿着一个月老仙师是实,你二人生拉硬拽强扯着小夭找杌陧仙人寻乐子寻到姻缘殿来亦是实,两个边不搭,界不碰的神仙好到了一处神邸里,若这都非龙阳之好,那算甚么?”
星君老儿的后颈脖子崴得忒不地道,难得我耳聪目明一回,他却只能仰脖朝上,两眼翻天,我没好气的睥睨一眼:“难不成,还要说是你二人指错了路,无端无故真就这般凑巧,走到了姻缘殿门前?”
焱熠咳嗽一声:“小猫猫~”面露三两薄笑,左手绞着右手,欲言又止,我哼了一声,他方抬头与我一眼对视,气若游丝:“今日吧,真就是很不凑巧的凑了一回巧。”
我呐呐,好个凑巧,好个凑巧。
正是失魂落魄时,听得朱色深漆大门吱嘎一声,一团红彤彤的东西从里面速速蹦跶出来,乍看极像从前我在凤凰山仰天细数的火烧云,细看却是一个人影,五官样貌还未瞅清楚,他倒利索得非同一般,张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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