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
是一缕愁
决绝
是一滴泪
这生生世世呀
终是走不出
一愁
一泪
……
云卷,云舒;花开,花落;研磨,研磨。
正拿着一柄色黄且蓬松无比的鸡毛掸子四处掸尘的陬月停了停:“小夭仙子,对子讲究工整,匀称。”
我闻言,驻笔观望,陬月干脆放下鸡毛掸子,单手握拳,虎口抵于嘴角处,轻轻咳嗽一声:“‘云卷云舒,花开花落’二者的结构布局、字词形意,皆已无可挑剔,不须添减。像仙子这般乍然续接‘研磨研磨’,这~”陬月文质彬彬的脸上闪过一丝浅笑:“倒有点狗尾续貂,不伦不类……”
世间竟有这等不讲道理的事?
我咬着笔杆咔嚓咔嚓作响:“断了尾巴,不去九天寻灵芝续尾,却打貂的主意,这只狗何止不伦不类,简直是……”我顿了顿,眉头紧皱,脸色焦急,在陬月讶异且堂皇的注视下,冥思冥思。
可叹,临渴掘井,为时已晚,临时抱佛脚果然不是我凤羽的作风。
赶紧学了陬月,单手握拳,虎口放于嘴角处,咳嗽一声,就将话转了个弯:“陬月仙官,这只狗现下在何处?”
陬月眯了眯眼,意味深长道:“小夭仙子想干什么?”
我嘿嘿两声,将湖蓝色的水袖理了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毛躁整不好衣衫。
袖口未理顺,袖口的飘带却直接飞去了砚台里,不认下这毛躁,都不行。屈指默数:一二三,刚好五滴,滴滴就似细腿巨长的八爪鱼,沾上雪白光滑的缎面,立马撒泼打滚,渗成一朵两朵三朵,恰好五朵浓汁墨花。
陬月的眼神跳了跳,我满不在乎的笑笑:“小夭以为,背后议论,不若君子所为。故尔,小夭决定亲自去会会那只胆敢抢貂尾的恶犬。”
“吖吖~”谦谦君子听得一脸崇拜,拱手与我道:“小夭仙子这份胸襟与远见~陬月无言以对。”
我凝眉纳闷,一个激灵闪过:“陬月仙官可是在夸小夭?”
陬月嗯了一声,收起鸡毛掸子,带着慧眼识英雄的豪迈送来一个大大的赞许,心花怒放如我,大喜:“天庭皆道,陬月仙官识人断物神乎其乎~”
“咳咳~”陬月怕是真的病了,咳着嗽将我的话拦腰截断:“敢问小夭仙子,这个‘皆道’,指的可是哪些仙家上神?”
这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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