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曹如之猛地转过头，吓得耿文华一个屁墩坐在了地上，“哎呀妈呀，你这脸是咋回事，怎么一块白一块黑啊。”
耿文华还没爬起来，曹如之已经冲进了屋里坐在南筱绡的梳妆台前仔仔细细的瞧了起来，黄铜镜并没有看得很清楚，她将南筱绡为数不多的粉全扑到了自己的脸上。
把自己的脸弄得更糟糕了，一旁的丫鬟都看不下去，走上前将她脸上的粉抹得更均匀了一些。
“大奶奶，这粉可不能这么抹。”
“难道还有说法？”南筱绡模样生的好看，那是众所周知的。
她闺中的小秘密，也只有这房里的这几个人知晓。
难不成，她脸上的妆容，也有玄机？
“那你给我画个像她那样的。”
将曹如之脸上的粉一一洗去，露出了她那张有些发黄发枯的脸，尚未三十岁的她，眼角已经开始长了皱纹。
要说十年前，曹如之也长了一张清秀绝伦的脸蛋，但是在生过三个孩子之后，这和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了。
南筱绡房里的丫头伺候惯了省事的主子，突然面对这样一张老脸，她们也傻眼了。
好不容易重新画了一副妆容，却一点儿都没掩盖掉她脸上的缺陷。
从铜镜里面就能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脸上的皱纹，她一把拽过来替她施粉的丫鬟，“你是不是故意想让我出丑？”
这个小丫鬟被吓得语无伦次，“大奶奶，平常，那个，奴婢……不对，那个，二奶奶平常就是这么来化妆的。”
曹如之这才又仔细端详起自己的脸来，从铜镜里怎么都不觉得这张脸好看。
看久了，甚至真看出一点儿丑陋出来了。
莫非，她真长得不好看，甚至丑陋？
耿文华在门外等了半天，也没见人出来，就跟南筱绡道：“你快把你嫂子给喊出来。”
“我？”说真的，她还真是不想面对那个经常发疯的大嫂，怕她一个没注意，就把矛头对准自己胡言乱语。
常年压抑在这一个小小的后宅当中，没病也会也会被折腾出病来。
“当然是你了，弟妹，难道我一个大男人还去你们的房间？这也于理不合啊。”
南筱绡进门把人给带了出来，略施薄粉，反而衬得她有一股成熟的魅力，耿文华也眼前一亮，“夫人，怎么一来一去，你忽然变漂亮了？”
“漂亮？”曹如之只当他又在讽刺自己，“你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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