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又要上前,被花妈妈身后的男人一把推开了,那是妓院里养的打手,妇人向后踉跄了几步之后倒在了雪地里。
站在一旁的刘依诺终于忍不住走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前点了两名大汉的穴道。花妈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当她看清刘依诺的模样后更是吓得昏了过去。
刘依诺转过身向着倒地的妇人伸出了手:“你没事吧?”
妇人同样被这个突然出现的相若鬼怪的人吓了一跳,等她回过神来,一只似黑炭的手已经伸在了她面前,妇人微微一笑,握住了那只手,道了声:“谢谢。”
刘依诺微微一用力将妇人拉了起来,这时她才看清了这个要卖身葬夫的女人的模样,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悲苦神色,脸色虽然有些憔悴,但目光却无比安详,那是看淡世事的淡然和从容。
心死,便无所恋;无所恋,便无所求;无所求,便无所争;无所争,便无所斗!如此,无恩怨,无纷争,处之安然!
这种人难得一遇,刘依诺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她想将这个命途多舛的妇人留在身边,这将是一个可以安心可以信任的人。
人与人交往,真诚情感的给予总难免有多少之分,这多多少少的差别,一旦计较,便是伤害。
于是,她不想再给予,不想再接受,她建起一座城,将心封锁其中,日久天长,剩下的除了孤寂还是孤寂,她想找到一个人,试着去存放自己的信任。
“你等等。”
刘依诺松开了妇人的手,转身蹲到晕过去的花妈妈身边,伸出手掐了掐她的人中。
花妈妈醒来便看见一张如同鬼魅的脸,吓得又大叫起来,“鬼啊~”张大了嘴巴,却感到吞下了什么东西,她捂住脖子,惊恐的看着身边笑比不笑更难看的刘依诺,“你……你……你给……给我吃了什么?”
“独门秘制的毒药!”
“啊?”
刘依诺望着花妈妈惊恐的模样暗自好笑,她刚刚重生,哪有什么独门秘制的毒药啊,不过是偷学了济公他老人家,从身上搓了个泥丸而已。
要活下去首先须得有个地方住有饭吃,她看了看花妈妈,又看了看面前的百花楼,贼贼的笑了,就让她当一回强盗将这百花楼收了吧。
刘依诺捏着花妈妈的下巴,笑道:“别想着报官什么的,本姑娘的毒药这世上无人能解,若还想要你的命,从今天起,这百花楼就是我的了,你还在这里继续当老鸨,但这老板嘛……从此就是本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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