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记得，在她失踪的前两三天的样子，有一次我的眼睛进入了剧痛的状态，但也只是一瞬间，就过去了，我没在意什么。之后的眼睛一直是迷蒙的，看东西总是模模糊糊。”晟月回忆着说道。

“模模糊糊？”茗阳谨慎的问。

“对，那段时间，我推测她应该是眼不能视物的。”晟月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茗阳有些气急。

“我怕你们…担心，反而乱了阵脚。”晟月阴测测说道。

“那现在呢，你的眼睛应该也是看的不太真实吧？”茗阳问道。

“怎么说呢，现在没有什么实质的问题应该是，眼前是可以视物的，就是疼痛而已。只能说…那时她受到刺激眼睛失明过一段时间，而现在虽然是可以看见，但因为发生的事情太多，所以承受不住压力，而复发…”晟月说。

“对，就比如你死了。”茗阳适时的添上一句。

“这件事，也是为了她着想。”晟月淡淡道。

茗阳不再出声，其实他这样做是为了所有人着想，但就是苦了他自己。如果到千年，他还是一样会消失，她还是一样会痛彻心扉，自己还是一样要占有她，也许那时才是她无法接受的。

“谢谢。”茗阳坐在石床边，看着鸿雪轻轻说道。

晟月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一眼凝视着茗阳的侧脸，看他并不是在玩笑。

“谢谢你，晟月。”茗阳又说道。

“不用，你我不用这样。”晟月说道。

晟月转过身，对着纯白的帘幕静静凝望。帘幕外就是那蓬莱的万般景色，都在一片朝阳的照耀下，带来了满目生机。茗阳则是坐在石床边，看着鸿雪安静的躺在床上，宁静的不像她。

“晟月…”茗阳思量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恩？”晟月答道。

“你就一点私心都没有吗？”茗阳终究是抬起了眼睛凝望着他。

“你说的私心是什么？”晟月问。

“我想，你明白。”茗阳看着他的背影。

“……我有。”晟月沉静的答道。

茗阳闭上眼睛，心下已了然。手在袖子中攥成了拳，不曾松懈，只是心中拧出了褶皱。这点心思他还是有的，他的私心是想与她独处，将她好好的保护起来。她是自己妹妹，更是自己的爱人。

“我希望她幸福的，跟她爱的人在一起。”晟月沉声说道。

茗阳忽的睁开眼睛，看着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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