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松开了她的手。
“弄疼了你?”阎泽有些懊悔,伸手给她抚摸了几下,问:“你怎么不出声喊我?我还以为有人袭击我,下意识就攻击你了。”
师润并不介意他这般警觉。
也很明白,如果他没有这种警备心,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她坐在床沿,道:“你是在做噩梦吧?我想让你把梦做完。”
“你明知道我做噩梦,还要故意让我把噩梦做完?”阎泽挑眉,语气里全是不满:“小润儿,你这可是坏心眼!”
他哼哼地道:“不行,你得给我补偿。”
师润才不理会他说的什么补偿不补偿的,问道:“你在梦里,是不是发生了很多、像之前的幻觉一样的事?”
阎泽问:“你怎么知道?”
师润不吭声。
沉吟须臾,他又道:“应该都是上辈子的事吧,我好像能看见似的,很真实。”
师润出现以前,他并不是完全失明。
做的梦,都像是瞎子,只能听到她的声音。
可现在,他真的瞎了的时候,梦里却能将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
狂躁的戾气、嗜血的杀戮意念控制了他的情绪,将他沉在那些故事里,无论怎么想从中自拔,都无能为力。
燥意、愤怒、绝望……所有负面情绪,都那么逼真,仿若身临其境过。
师润说道:“所以,我不想叫醒你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
她解释道:“我觉得,你做了噩梦,在梦里遇见了幻境,在梦里释放了毒性带来的狂躁。总比你清醒的时候发狂要好。”
听她这么说,阎泽默了。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师润又道:“幻觉是毒性冲撞带来的,我推断,可能每来一次幻觉,都能让你的毒性消减一些呢?”
这说法,并不能百分百肯定,她解释道:“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是否为真,还得看接下来的疗程。你才刚刚上了第一次针阵,用了第一次药。”
三日一次,九次一疗程,算上去得一个月!
阎泽认可她的说法,对她说的丝毫不存在质疑,道:“那明日该用药了吧?”
“嗯。”师润应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又问:“阎泽,你怎么这么相信我的医术?万一我的诊断是错的、用药也是不对的呢?”
阎泽理所当然地道:“不是有种说法么?相信大夫,这个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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