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与我梦中一样(第1页)

师润咬了咬牙,拿了皂角过去。

还没下手呢,坐在浴桶里的男人开口问:“你是怎么知道我月牙胎记的?”

师润一怔,被逼着帮人洗头,她没什么好气地道:“大概上辈子见过?”

她说的是真话,但阎泽显然不信,嗤笑:“这么说,你上辈子与我关系挺亲密?在你的梦里,你是本公子的贴身侍女、还是小妾?”

“上辈子”的话题,本是师润随口提的,但他这话,却生生地扎进了她的心里!

重点不是“在梦里”,而是“小妾”!

不,她连个妾都不是,只是替身!

这么一想,她对阎泽放松的感觉消失了,心里一紧张,手上的力道没轻没重。

“嘶!”阎泽倒抽一口气,问:“轻点儿!你既在上辈子见过我本公子的胎记,莫不是还不懂伺候人?”

这个“上辈子”,嘲笑的意味够够的!

师润因为走神,一不小心扯了他的头发。听他这么说,当即不干了:“你自己洗吧!”

丢了布巾,她踩着重重的步子,转身出了净室。

说走就走,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

阎泽一怔,睁开了眼睛。

他没有动,仰望着房顶上的横梁,呢喃了一句:“这么动人的声音,脾气这么爆?倒与我梦中一样!”

半晌后,又低声念了一句:“这世上,当真有如此邪门之事?”

师润回到房中,坐在床沿上生了一会儿闷气。

满脑子都是上辈子那些不愉快的回忆,沦为阶下囚、沦为生育工具的日子,面对的人除了丧心病狂的师月,就是暴虐嗜血的阎泽。

还有那一个,从生下来开始就被师月夺走、养了三年成为弃子、与她一起被活活烧死的孩子!

孩子啊!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皮,想到自己还是黄花大闺女,渐渐安心。

其实,她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

师月算计阎泽,背着阎泽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阎泽为何会中计?

就这辈子与阎泽相处的这几日,并没有感觉到阎泽是那等失算之人!

他为何会上当?

又何以变得那般狂躁?

心情阴郁许久,转头看见先前放在枕头底下的针囊和手札,师润将自己从哪些破事儿中抽离出来,把手札取出来翻阅。

能够年纪轻轻在生物制药科技公司里做研究,研究的还是临床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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