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在师淮脸上看到了眸光闪烁,即便很快消失,但仅止于这么一瞬,师润就可以肯定——
他知道!
师淮脸上是茫然,道:“什么牵丝戏?你说的是木偶戏吗?”
师润已经心里有数了:假装终究是假的,他眼神骗不了人!
看来,虽然因为觊觎美貌强占了孟期,逼得她不得不委身做妾。
但师淮对孟期并没有半点感情便也罢了,连为人夫的责任与担当,都丝毫没有!
这什么丈夫,什么爹!
师润心里好生气!
阎泽进来后,坐在师润隔壁的椅子上,手里捧着茶盏一直低着头在品茶。
察觉到小肥妞儿的情绪不太对劲,他蹙眉,低声道:“夫人,面对自己的亲爹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你有什么话直接说不就好嘛!”
着重咬了“亲爹”二字!
师润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故意说的反话呢!
她回过神来,朝师淮看去,说道:“爹爹,我找到了我娘的尸身了!”
其实,师淮那一日就大概猜到了。
不然师润不能这么冷静!
而且,昨天消失了一整天,听说下晌阎府的马车才从城外回来。
所以说,他们把孟期的尸身放在了城外。
“你娘的尸身在哪儿呢?”师淮面露焦急。
做戏嘛,肯定是要表现自己着急的一面的。
毕竟,阎泽在这里,倘若不表现出在乎师润的生母这一点,万一阎泽对他有意见,那以后还怎么依靠阎泽飞黄腾达?
师润唇角嘲讽一勾,道:“比起我娘的尸身在哪儿,我觉得另外还有件事更重要一些,想问问爹爹。”
“你说。”师淮看着这个小女儿。
师润真的跟以前那个又丑又胖的黑妞儿不一样了,不仅仅是减了肥、肌肤变白,似乎还有更深层的变化!
虽然看起来还是温和浅笑,但师淮哪能看不出来,她心里肯定极不高兴。
他心里气恼极了:“都怪陆氏那个贱人!如果不是她横插一杠,怎么会把事情弄复杂?不就是把孟氏迁入祖坟么?一个死人,就图个虚名,能碍着什么事儿!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这下好了,激怒了师润!”
在师淮的心里,前段时间师润对自己还客客气气的,不但十分友善,还带着女儿对父亲该有的孺慕。
现在就变成这样了,不赖陆文秀,赖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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