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嘴,明明可以说好听话,但你说话真是气人!”
他的声音听着很低柔,确切来说是阴森。
手指可真长,掐住她肥嘟嘟的下巴的时候,拇指和食指分出来左右夹击把她的嘴给掐住,让她说不出话来。
她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他么的,到底是谁更气人!
但师润也很清楚,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在这方面,根本毫无道理可讲!
尤其是疑似皇亲的阎泽!
生下来就高人一等,身份尊贵是让人捧着的,饶是兄弟之间也有受宠不受宠、嫡出和庶出的区别,但在面对寻常百姓的时候,他们的高高在上就显露出来了!
可以说,他们的三观是不平等的。
但凡有人在他面前嚣张,伤了他的颜面,他都是不可能容忍!
“浪费了一个好名字,这性子一点儿也不润!”阎泽被她挑衅,恨不能掐死她。
想掐死她的心是真的,但不能弄死她他心里也是有数的。
终究,他还是放了手,可师润下巴疼得很、脖子疼得很,嘴边还落下了红痕。
她心里那个气啊,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你的名字倒是没有浪费,都快淹死人了!”
阎泽一怔。
半晌,竟是笑了。
他侧耳对着她,道:“不断故意挑衅,你这是百般想要引起我注意你么?”
师润愣住,满脸的:我说什么了?我干什么了?这是什么状况?
却见他继续道:“生夫君的气就离家出走,这是在使小性子邀宠么?因为本公子冷落了你?还是因为你受了委屈,本公子没为你出头?”
师润特别想说“难为你竟然看得出来我生气”,但这话不能说,因为她察觉到话风似乎往诡异的方向发展了!
果然,阎泽振振有词地道:“有个词叫做恃宠而骄。虽说本公子是个瞎子,看不见美丑。但就你这身肉,他们都说你长得又黑又丑,摸一把满手的油,你觉得你凭哪点能让本公子宠着你、顺着你?既然没有宠,你哪来的骄?”
师润目瞪口呆!
她很想问:你莫不是自恋精上身,疯狂脑嗨?
“记住你的本分。”阎泽冷冷地又道:“你是经过官媒登记在案的阎夫人,该你的责任你得承担,不该你管的事莫要多管!”
师润:“……”
所以她到底管什么了?她期待什么了?她什么时候邀宠了?
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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