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狐疑地看向陆文秀那边。
却见陆文秀脸上浮现起了不正常的潮红,不光是脸颊泛红,就连脖子都泛红了。
看上去并不像是服了什么测谎药,更像是吃了什么过敏的东西!
“这……”
师淮见到她这样,心里莫名咯噔一下,朝师润那边看去,心有怀疑。
但这么多族人在场,办正事要紧。
他也只能先问:“陆氏,孟氏的棺椁被盗、抛弃荒野的事,是你派人去做的吗?”
“不是!”陆文秀大吼一声。
铿锵有力,哪有师润说的:会把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时候复述出来?
众人都是一愣。
所以说,陆文秀真没做?
太叔公问道:“测谎药既然起了作用,这……陆氏既然说不是,一定就不是了?”
这话,当然是问师润的。
师润却很冷静,四平八稳地道:“不急,药效虽然起了作用,但没有这么快就能让人完全吐实。这东西啊,药效维持少说得有半个时辰呢!”
她又朝师淮看去,道:“咱们济世堂正是从医的,对于药性这个东西自然再了解不过。我研制出来的测谎药,也不是什么神仙药。指不定……”
师润目光转向陆文秀,唇角勾着一抹冰冷的玩味:“是夫人抗药性太强了呢?”
她故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有劳爹爹,多问几遍咯?”
反正,跪在那里的人,是陆文秀!
被众人当猴子一样团团围住观看的人,是陆文秀!
药性折磨之下难以启齿的人,也是陆文秀!
多耗下去,总是有效果的!
她说完之后,阎泽又问了一句:“原来夫人还会这个,以前为何不与我说?”
师润挑眉,在外人面前,她给足了他面子,道:“我还有很多其他的本领,尚未来得及给夫君展示呢!”
阎泽点了点头,道:“行吧,回去后,咱们好好说说。”
夫妻俩旁若无人地聊起了天来。
师淮看了一眼阎泽,从阎泽的态度可以看出来:他就是要顺着师润的做法去做!
那么,就算黑纸师润说是白的,也只能当成白的了。
他咬了咬牙,又问陆文秀:“夫人,你说实话,是不是你做的?”
陆文秀的脸越来越红了,方才还在心里骂师润,恨不能师润生儿子没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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