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呼吸很不顺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上的白布条让他没能看到任何东西,一阵惊慌袭上心头。
虽说阎泽的眼睛并没有痊愈,还有很多残存问题,但见光的时候还是能看个一二。
此时此刻的完全失明,让他仿佛回到了当年刚刚中毒时候的样子!
他猛地抓住师润的手,急急地喊:“小润儿?”
语气中,都带着惊惶。
两辈子,师润没见过这样的阎泽。
在她的记忆中,从未见过他露出略带无助的样子。
她蹙眉问:“我在呢,你做噩梦了?”
阎泽愣了愣,特别想看看她的脸,但他看不见!
伪装全瞎这么久,瞒过了所有人,只要不是完全失明,对于复明他也不是很在乎。
可此时此刻,他十分痛恨自己真的成了瞎子!
“没事,我没事。”他抓住师润的双手,感受到了她的体温。
侧身,将她搂进怀里紧紧抱住,道:“你没事,太好了。”
师润:“……”
她思忖片刻,问:“你梦见什么了?”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昨夜她给他交底说了那么多,大概是对他有了影响?
加上药性作用,还有眼部的针阵,肯定会刺激他大脑皮层过于活跃,引发噩梦,很正常。
“没事。”阎泽不肯说。
那种画面太惨了,倘使她知道,还不知道会怎么样难过。
他梦见--
师润抱着一个孩子,被烧死在了!
没有看见大火,他看见的是一大一小、相拥在一起的两具黑炭!
与其说是相拥,不如说是大的紧紧护着小的,却依然躲不过去被烧死的命运。
金银玉器,是寻常柴火烧不毁的。
大的那具黑炭的手上,还戴着他送给她的金镯子。
已经烧得黑漆漆了,擦掉了上面的脏污,纹路他却还认得!
阎泽认为:那绝对不是一个单纯的梦境,而是上辈子发生的真事。
师润明显不相信他的说法,但也没有逼问细节,只道:“我给你诊脉,然后给你开个药。让杨庄送你回阎府喝药,我一会儿怎么的也得去一趟师家。”
阎泽一顿,迟疑了一会儿,才道:“好。”
他心道:“药性发作了,肯定是因为这些刺激我产生了幻觉。但这所谓的幻觉,其实并不是幻觉,而是上辈子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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