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过后,已经是午时。
阎泽与杨庄上了马车回阎府,师润和阎妖、归云,还有另外阎府派过来的马车,带着姜荷与车夫,一起去师府。
阎泽这边回去喝药,吩咐杨庄去办房契地契的事。
杨庄很是吃惊:“全部都转给夫人?”
可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师润是不是傻的?
只要守住阎夫人的名头,阎泽又已经给她请封皇子妃了,可不比这一亩三分地要有价值多了?
阎泽愿意宠爱她,只要哄好了阎泽,她想要什么不行?
偏偏,他家公子啊愿意惯着,非常肯定地道:“她想要底气,就给她底气。只要她不跟我闹就行,反正她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财帛乃是身外之物,师润这个人,却是无价之宝!
杨庄用这时代人的想法去思考,自然无法理解师润要的底气是什么。
但不妨碍他去办差。
而师润这边,也到了师府。
“阎夫人到!”
出嫁女回了娘家就是客人,姜荷过来的时候,管家将吊唁的礼也给备妥了。
这些事,师润不去管。
阎妖是穿着女装来的——原因当然是:阎泽不允许她穿男装跟师润一起出门!
哪怕是假的绿帽子,他也不肯戴的。
她这么个陌生面孔出现,可叫师家人吃惊,纷纷猜测这位姑娘是谁?
长得精致好看,古灵精怪的。
师淮正在灵堂上谢客,听说师润回来,他走出灵堂门口迎她:“润儿,你回来了。”
说着,朝外头看去,问:“阎公子没与你一道?”
师润唇角向下一抿:“陆氏她配?”
师淮气息一窒:“润儿,瞧你这话说的。逝者已矣,过往不究吧。”
“那可不见得!”师润冷冷地说完,又道:“虽说人死如灯灭,但她犯下的过错,依然要刻在墓志铭上的,难道不是吗?”
师淮叹了一口气,道:“你又何必……罢了罢了。”
本想说,让她去领一条孝巾,但想想师润是皇子的夫人,区区一个陆氏,怎么配得上师润戴孝?
他便只能作罢,道:“你先进去吧!”
师润进入灵堂,接过点燃的香支,敷衍地拜了拜。
这点礼貌,她还是有的。
但心诚不诚,那就是她自己的事儿了。
尚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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