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女主(第1页)

自从上次被人盯梢,陈诗诗已很久没有离开过秀珠楼。丁谓的人,偶尔也来找过她,不过送些金银珠宝,都说是丁相的心意。

陈诗诗也感觉到丁谓态度的变化。

丁谓被栽赃后,就怀疑到陈诗诗,也着人去她老家新余打探。很快,他就得知王若钦对陈诗诗有恩。狱中被杀死的那个车夫,拳脚功夫却像是徽山堂——徽派的人。而王若钦,正和徽山堂往来密切。

徽山堂只在江南一带活动,以走镖为生。

丁谓老谋神算,轻易不会暴露,只当不知此事,何况那几箱银子也算不得什么,只不过陈诗诗已经是颗弃子。

表面上,丁谓依旧对王若钦如旧,却已经给他布下陷阱。

丁谓捎信给王若钦,说要去边境挑些好马,准备大礼年进献给皇上,组建一支大内骑兵护卫队。这些银两,都是丁谓这次返乡修祠省下来的——皇帝素知丁谓一举三得的智慧,省些银子也不意外。

丁谓,正是要王相负责押运这批银子去边境——辽国只认现银和铜板,不认银票。

王相当然不知是套,心里还琢磨是不是能揩些油水。丁相既然着他来办,必然也是有意放他水、让他占便宜的。

实则,丁相早已安排人马,打算在路上截获这批银子,再偷偷运到辽国,购买些兵器,而非马匹。这样,押运被劫,就只能王相一人抗……

陈诗诗日日在秀珠楼唱曲儿,哀怨断肠。万娘不得不找陈诗诗,“诗诗啊,咱这秀珠楼,可是青楼,不是灵堂!不能老是唱这些断人心肠的啊!”

陈诗诗此时后悔不已,一则害了徐冬冬,二则害了自己腹中孩儿。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复仇!然而,她终究没能想明白,害她如此的,并非丁相、王相——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陈诗诗开始如旧日般,艳曲儿俗曲儿一并唱来,台下喝彩声声,台上,她也动作轻佻,引得下面阵阵唏嘘。

虫娘暗中观察陈诗诗,她希望从她那里,可以找到些冬冬失踪的线索。然而,陈诗诗的一举一动,都再平常不过。

陈诗诗曾偷听,丁谓在泰山脚下有一所大宅,里面养五百童男童女,具体做什么就不清楚了——这也是陈诗诗聪明之处,总要拿住丁谓些把柄。但往往聪明反被聪明误,陈诗诗知道的越多,越让丁谓动了杀机。陈诗诗自然也知道这一点,若果真如此,王若钦也必然保她不得。

陈诗诗来到虫娘房间。虫娘起身相迎。平日二人交往并不多,尤其徐冬冬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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